第二天,魏熠剛到辦公室,大成就來了。
“魏總,這件事和工作沒有關系,可是我想有必要告訴您。”
“你說。”
魏熠好幾天沒上班,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們的人昨天報告,魏夫人在您家附近好幾回了。
第一次,就是在您喬遷那天,她在院子后面的路上呆了兩個多小時,看起來是想找您,但最終離開了。”
“我知道了,讓他們繼續盯著,注意隱蔽。”
大成出去后,魏熠仰靠在椅背上,眼睛閉著,看不出醒著還是睡著了。
好一會兒,他坐起來,開始工作。
魏夫人最近,可謂是廣交人脈。
在魏熠領證的時候,她就等著魏熠通知自己,可是魏熠沒有。
這就表明,魏熠根本沒拿自己當魏家人,更不要說是母親了。
魏熠的眼里,徹底沒了姚萍的位置。
魏夫人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曾經那個乖巧聽話的孩子,要么是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
要么從一開始,他就在忍辱負重,等待長大。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魏夫人就是悲哀的,自己養大大孩子,現在對自己是這種態度,這種失敗,令魏夫人憤怒。
要是第二種情況,那就太可怕了。
當初,魏榮把魏熠交到姚萍手里的時候,魏熠只有三歲多。
一個三歲的孩子,假如能做到這樣,何其可怕!
姚萍的后背,汗毛倒豎。
不過,后來她想,她可能是在自己嚇自己,魏熠不可能從一開始就仇恨自己的。
一個三歲的孩子,做不到那樣的偽裝。
“他肯定是知道了我和他生母的恩怨,才改變態度的,”
魏夫人安慰自己。
“那么,能告訴魏熠那些陳年往事的,只有魏蕤和趙姨那對禍害了。”
從魏夫人這么想開始,她的計劃里,又多了一個目標,魏蕤。
趙姨太老了。
沒必要再和她計較,再說,她聽魏蕤的。
所以懲罰魏蕤一個人就夠了。
姚萍知道,魏熠從小就在找一個女孩子,但是一直沒找到,現在看來,那個女孩極有可能就是曲流素。
魏熠從小冷漠,對任何人都是禮貌而疏離的,讓人沒法子親近,又找不到他的錯處。
現在,魏熠對這個曲流素可謂是寵到家了,那這個曲流素,就成了魏熠的軟肋。
一個人只要有了軟肋,就可以對付。
“魏熠,我的兒子沒了,我是把你當兒子對待的
可是你突然對我如此,實在怪不得我了。”
她對魏熠的那最后一絲希望破滅后,魏夫人露出了獠牙。
她開著車去魏熠家附近,一停就是幾個小時,她要讓魏熠覺得,自己舍不得他。
這樣重復了好幾天,魏夫人來看曲流素了。
對魏熠的感情徹底放下之后,魏夫人再做這些虛情假意的事,絲毫沒有負擔。
并且她現在感覺,這是十分必要的手段。
想要贏,做些違心的事不算什么。
這天下午,太陽燃燒著門前的路面。
魏夫人的車停在了魏熠和曲流素的院子門口。
曲流素下午沒有課,這會兒閑著
魏夫人早就查好了這些,她是算著時間來的。
門鈴響了,曲流素看見一個雍容優雅的婦人,站在門口的薔薇架子下。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