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熠不明白曲流素的想法。
“或許,男人和女人的思想不一樣吧。不然怎么說女人心海底針呢。”
魏熠自言自語夠了,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
等他想出去的時候,一轉身看到了靠在門框上的曲流素。
“你一臉迷惑的看著自己,是不認識自己了嗎?”
她睡眼惺忪,顯然沒睡醒。
“不是,你怎么醒了?”
魏熠遮掩自己的迷之行為。
還不是你嫌棄我,讓我產生了自我懷疑!
當然,抱怨嬌妻的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我睡得也不是很沉,你抱我下車我就知道,只是想看看你要干什么。”
魏熠把曲流素推到床上,壓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這么用力,是想壓死我嗎?“
她的雙手被鎖住壓在自己的后腦勺下面,沒法抽出。
“說,我哪里給你丟人了?!!”
魏熠咬著曲流素的紅唇,報復她對自己的嫌棄。
“什么?誰丟人了,嗚嗚,你放開我!?”
曲流素不明所以,她總覺得這男人今天有些不對勁。
魏熠放開曲流素的手。
“抱緊我,不許嫌棄我!”
他像個撒嬌的孩子,想得到肯定。
曲流素一頭霧水,但她還是抱緊了他。
在外面殺伐果斷的魏熠魏總裁,此刻像個委屈的孩子。
“以后,你覺得我哪里不好,就告訴我,我會改的,但是不許嫌棄我!”
他竟有些可憐巴巴的。
曲流素放開他,坐起來看著他的眼睛。
“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嫌棄你了?”
“不是你在學校門口嫌棄我給你丟臉了嗎?”
魏熠理直氣壯。
曲流素盯著魏熠的眼睛,足足有二十幾秒。
然后她笑了,“哈哈哈我說呢,你怎么好像生氣了。”
魏熠被曲流素笑的無地自容,好像自己多小氣,還和自己的女人生氣。
“別笑了!!!”
“好吧,我告訴你,我沒有嫌你丟人。
你這么好,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錢有錢,我怎么會嫌棄你呢?”
明明曲流素說的是實話,可魏熠硬是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看來,你今天太活躍了,欠收拾!”
說著,魏熠就撲倒了自己的小女人。
“好好好,我不開玩笑了。你下來!下來!”
曲流素使出吃奶的勁兒,才把魏熠從自己身上撤下來。
“說!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這張床就是你的刑場!”
魏熠眼里,以然有火苗竄了起來。
“我說的丟臉,是你抱我上車那件事,不是你這個人。
好像我七老八十,走不動似的!
你怎么那么敏感呢?'
“那你還是在嫌棄我!我的女人,我在哪抱那是我的事兒,別人說不著。”
魏熠的意思,今天就是曲流素的錯,得罰。
雖然曲流素說出了個所以然,但這張床還是成了她的刑場。
魏熠今天的動作有些野蠻,很明顯在報復曲流素對自己的嫌棄。
“你,輕點啊”
“不行!輕了你記不住我,我要你記住,我是你的男人,不能隨便嫌棄!”
她的求饒無效,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最本能的欲望。
最后,曲流素丟盔棄甲,被占領的毫無保留。
在大汗淋漓中,曲流素睡著了,她實在太累了,好像是有些虛脫。
魏熠看著懷里熟睡的人兒,既有攻城拔寨后的滿足,又生出一股憐愛之情。
“你是我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