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薛自秀和魏熠進房間的視頻發(fā)酵很快。
底下的評論里,喊著讓兩人結(jié)婚生寶寶的都有了。
薛自秀看著這些評論,眼角笑得都抽了。
可是想想昨晚魏熠不讓自己進包廂的事兒,她又開始犯愁。
“薛小姐,不要急,你看,我剪輯的這些怎么樣呢?”
羅偵探湊到薛自秀身側(cè),給她看電腦。
薛自秀扭頭一看,別說,還真是和真的一樣呢。
下午三點多,成峰又來提醒魏熠看手機。
“不用看了,不就那點事兒嗎?”曲流素抱著半個哈密瓜,拿勺子舀著吃。
成峰看在眼里,不知怎么形容。
自家的先生和太太,真是天生一對兒,吃個哈密瓜,都這么不守規(guī)矩,拿勺子挖。
“看什么呢?!”魏熠不滿意成峰盯著自己太太的芊芊玉手。
“太太您知道了?”
“不要管了,她愛怎么折騰,就讓她怎么折騰,折騰完了,咱們再收拾她。”
曲流素放下哈密瓜,笑著說道。
這樣的曲流素,讓成峰后背嗖嗖冒冷風。
眼前這個,真的是昨晚臺上那個飄渺靈動,嫻雅出塵的仙女嗎?
她現(xiàn)在的樣子,仿佛分分鐘能致人于死地。
成峰回到房間,其他人還在看那個視頻。
這個視頻中,是一些照片,每一張照片中,魏熠和薛自秀都是很親密的樣子。
背景,就是昨晚的劇院貴賓包廂。
“跟真的一樣,要不是昨晚咱們都在現(xiàn)場,還真就以為魏總和她在一起呢。”
其中一個人說。
“魏總怎么說?成組長。”另一個問剛走進來的成峰。“太太說,隨她,咱們繼續(xù)休息。”
“真是的,魏總和太太不著急,咱們在這里急個什么勁兒!”
“好吧,休息。”
晚上,曲流素去比賽,這次魏熠把四名保鏢留給了曲流素,自己帶了兩人。
“有必要嗎?搞得好像她真要謀害我似的!”
“有必要,薛自秀能替夫人做事,說明她是個瘋子,瘋子會做出什么事,誰都不知道!”
魏熠就怕萬一。
誰知道,魏熠剛進包廂坐穩(wěn),成峰的電話就來了。
“魏總,展先生在后臺,現(xiàn)在在和太太聊天。”
“知道了。”魏熠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反正不舒服就對了。
過了一會兒,她實在不想讓展繼鵬和曲流素呆在一起,就給成峰指示。
“你對展先生說,我邀請他來喝茶,就是我現(xiàn)在的包廂。”
魏熠不知道,展繼鵬會不會來。
畢竟,人家的身份放在那里,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
魏熠知道,這次名族音樂比賽的幕后贊助商,就是展繼鵬。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展繼鵬這次辦這個比賽,就是為了曲流素。
按照現(xiàn)下的行情,曲流素所在的樂團是進不了這樣的比賽的,想要參加,必須層層選拔才行,而曲流素的樂團,是直接參加的。
團長沒有告訴任何人,是展先生,直接找到他,要他們團參加的。
當然,展先生沒有對團長說,他是為了曲流素。
過了幾分鐘,展繼鵬還真的來了。
“展先生,幸會。”
魏熠和展繼鵬握手,不卑不亢。
“幸會,魏先生,你比我厲害。”
展繼鵬握著魏熠的手,一副羨慕的表情。
“哪里哪里,我就是這一輩子掙破頭,也趕不上展先生的腳步啊。”
展繼鵬看著魏熠,目光狡黠。
“魏先生,真是聰明人,可是,這件事躲不掉的,魏先生就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