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莉咽了一口口水,眼神艱難的看了一眼帝天鈞,嘴角一陣抽搐。
到南城不到一個月,便讓白趙兩大家族的消失的人,此時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見宋海江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帝天鈞朝著唐莉微微一笑“貌似,我姓帝,并不算蹭熱度吧?”
唐莉尷尬的笑了笑,雙腿都在微微顫抖“不,不算不算,當然不算!”
人的影,樹的名。
當帝天鈞三個字籠罩在唐莉心中的時候,她此時呼吸都覺得困難,直接跪在了帝天鈞面前,不斷的磕頭“帝先生,我錯了,我狗眼不識泰山,求求你不要殺我!
“我錯了,我錯了!”
說話間,唐莉不斷的扇著自己的嘴巴子,不一會,便把自己臉上的妝容扇花了。
帝天鈞沒有打理唐莉,任由她自己打自己,而是轉眼看向了宋海江,玩味道“宋大少,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對了,心情不好燒了你一件兩百萬的婚紗,沒意見吧?”
宋海江強行撐著臉上的笑容,苦笑至極“說什么呢帝先生,您就算是把整個婚紗店燒了,能讓你心情好,也是值得的!”
宋海江的回答,帝天鈞倒是挑不出毛病。
緊接著,宋海江趕緊安撫道“帝先生,今天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情,下面的員工不長眼得罪了帝先生,我一定重重懲罰,斷她雙腿!”
“啊?不要,不要啊帝先生,不要打斷我的腿,我道歉,我道歉,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求求您放過我,求求您放了我好不好!”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狗眼看人低了”
唐莉整個人都驚嚇的崩潰了,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竟然距離自己這么近。
而其余的幾個銷售,看到跪在地上的唐莉,紛紛毛骨悚然,想到剛才她們都嘲諷了帝天鈞,嚇得也都默默跪在了地上。
“好了天鈞,放過她們吧,她們已經受到懲罰了。”做為一個女人,韓畫雪還是有些心軟,見唐莉跪在地上,整個人嚇得都已經精神渙散了,還是有些心疼。
見韓畫雪都親自開口了,帝天鈞也沒有在苦苦相逼,從沙發上站起身,這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十分有震懾力。
走到宋海江的面前,帝天鈞淡然道“給你三天的時間,幫我定制一款婚紗,價錢照付。”
“明白,帝先生,我這就去辦,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嗯。”
帝天鈞點了點頭,隨即帶著韓畫雪走出婚紗店,至于宋海江怎么處理唐莉,那邊不是帝天鈞需要操心的了。
回到家后,華地正在家里做飯,還需要些時間,帝母知道二人是出去買婚紗了,便開口問道“怎么樣了天鈞,婚紗買到相中的了嗎?可不能寒酸了畫雪。”
此時的帝母已經能站起身了,只是走路還需要拄拐,再有半個月大概就能跟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想到這里,帝天鈞便很開心,笑道“媽,放心吧,婚禮放在五天之后,三天內婚紗便會送到,絕對夠檔次。”
“那就好,那就好,這些年真是苦了畫雪了。”
“媽,你說什么呢,這都是應該做得。”這些年來,韓畫雪總聽帝母說這句話,每次聽都感覺不好意思。
華地的飯還得坐一會兒,韓畫雪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從冰箱里拿出兩瓶冰可樂拉著帝天鈞的手跑了出去。
帝天鈞不知道韓畫雪要帶他去哪,但看她開心的樣子帝天鈞也不會打擾,默默跟了出去。
原來,大院的不遠處有兩顆大樹,有人在這里搭了個秋千,韓畫雪指著秋千朝著帝天鈞笑道“天鈞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個秋千的時候,我就好希望你能回來,然后陪著我一起坐在上面!”
此時的韓畫雪,倒是像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