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后,低語了一句,便再次開始修煉口訣起來。
翌日,天空飄下一朵祥云,太白金星飄落到楊府院落中,腳還未下地便引得哮天犬狂吠,連忙使云頭爬高了幾分,這才松了一口氣。
哮天犬的牙口可不是他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想當初就連孫猴子那廝銅皮鐵骨也被咬得吃痛鮮血直流,自己這一把年歲的老骨頭被咬一口還不丟了半條命。
“楊戩..二郎神..你快出來管管你家的狗。”
哮天犬像是寸心戲弄太白金星,犬牙交錯對他狂吠不止,但就是不近身向前,兇惡的緊盯著他,只要有降下云頭的打算就身形做出向前撲的動作。
“原來是金星到訪。哮天犬回來。”楊戩的聲音從堂屋內傳了出來,喝止住了哮天犬后又傳音道:“還請金星到屋內一敘。”
太白金星也不介意楊戩沒有出來迎自己,見哮天犬已經小跑回屋,便樂呵的降下云頭,聞言來到堂屋內,見到正在品茶的楊戩道:“真君好久不見。”
“老倌,你可別來這一套,說吧,我那舅舅讓你過來到底有什么事。”楊戩似乎與太白金星十分熟悉,見他這般樂呵的模樣,將茶杯放在桌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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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真君,賀喜真君了。”太白金星依然保持著笑臉抱拳道喜,可楊戩像是沒聽到一般不為所動的樣子便再次說道:“恭喜真君,玉帝調真君駐守天庭百年,從今日起不用在待在這灌江口了。”
“呵..老倌,這調令是你的主意吧。”楊戩輕笑地看了一眼太白金星。
“真君說笑了,此乃玉帝的主意。喏,你瞧調令都給拿來了。”
太白金星說著的時候將玉帝的調令也拿了出來,遞到他的面前,隨后找了一張椅子便坐了下去,也不再去看楊戩,反而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呵呵,駐守天庭百年,不得隨意進出天庭?”楊戩看了一眼調令后,冷笑起來,自家的舅舅打的算盤到是如意。
“不知真君何時動身呢?”太白金星似沒聽到楊戩剛才所言,繼而問他打算什么時候上天庭。
“老倌,你也別給我來虛的,玉帝打算將文韜如何。”
楊戩面無表情,心中卻掙扎了一番,太白金星拿來的乃是調令也非旨意,讓自己駐守天庭未嘗不可,可這百年不得進出天庭里面的文章就有些大了,可對方畢竟是天庭之主,現在調令都拿來了,自己也不好公然違抗,便擔心起文韜來。
“僥幸獲得一氣水火棍的那個凡人?”太白金星明顯愣了一下,楊戩問的竟是那個險些被吃掉的凡人,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說道:“玉帝未曾提起過。不過,袁洪和朱子真二人的真靈已被懲處烈火灼燒百年的刑法,想來百年內都尋不到他的麻煩。”
楊戩聞言也是心中稍安,太白金星卻看似他放下心來,心中有些好奇這凡人竟如此受楊戩青睞,一開始自己也以為楊戩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顏面才將袁洪和朱子真給打殺,現在看來這凡人小子在楊戩的心中分量不小呀。
“這是..”
天地間隱晦的冒出一股怪異的波動,似乎有人在渡劫,太白金星有些不解,在看楊戩面露喜色,難道是之前提到的凡人?
怪異的波動正是從文韜的房間傳出來的,文韜此時閉目坐在床上,已經閉目修煉了一晚,不知是不是心中的恨意還是原本就達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在腦海所化的奇異宇宙中,吸收神秘的能量的速度逐漸在加快,而且能量似乎也越來越多。
丹田中的法力洶涌澎湃的朝著虛化的金丹涌去,漸漸地金丹越發的凝實,慢慢的變得穩固起來,可這還不算完,金丹沒有了虛幻的感覺后,法力依然不停地灌入。
金丹的表面竟多出了兩道奇怪的刻紋,文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