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哥..你也不要著急,先坐下。”文韜說話時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了下來。
“好..這孩子難道是?”周長發聽了以后看著周圍的客人和伙計們都好奇的看著自己,也是長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語氣平復了一些低聲說道。
“孩子暫時沒有事,出現的毛病也能解決掉并且不傷到孩子,不過不除根始終是一個隱患。”
“如何除根?”
周長發自然不是蠢笨之人,聽到孩子即使出了問題神醫也能夠解決當下也是將心放到了肚子里,可隨后聽著的除根也是疑惑起來,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近些時日有沒有遇到什么不尋常的事情?比如來西華城的路上或者其他什么時候。”文韜出言道。
周長發聽后搖了搖頭,可望向文韜的眼睛時候又再次陷入沉思,隨后拍了一下額頭說道:“對了,最近的日子我總感覺岳父一家總有一些不對勁。”
“你岳父一家?”文韜掐指開始盤算起來。
“嗯。”周長發應了一句又說道:“來到西華城后這十幾天,岳父一家四口早些年前就瞧不上自己,覺得只是一個小鄉鎮的富戶而已,可隨著我夫妻二人回來西華后,以前的成見似乎都不見了,反而顯得十分熱情就連酒樓都交給自己打理。”
“這有什么奇怪的?長發嫂懷著身孕回來家里人高興不應該是正常的嗎。”文韜掐算了一會都算計不出什么,聽了搖頭說道。
“不,這才不正常。一開始我和神醫想的一樣,可岳丈家中還有一個小舅子,他可是惦記這份家業不是一天兩天了,可自己這十幾天的時間內竟沒有發過一次脾氣,就連與家人都沒有發生過爭吵,并且小舅子的婆娘也是從未提及此事。”周長發越說越覺得有許多不對勁的地方。
“你還有個小舅子?”文韜在一掐算,隱約覺得周長發的小舅子被什么東西給圍住了一樣。
“對,這小子不學無術整日的就是嬉戲游玩,岳丈實在是看不下去就在兩年前才結了一門親事,成親后那些臭毛病才慢慢改了過來。”周長發再次說道。
“周老哥能帶我去見一下岳丈家里的人嗎?”
文韜算來算去都算不出一點消息,似乎進入了迷霧中一樣隱約有什么東西在暗中遮掩,便決定要去見一下他的岳父一家人。
周長發心內早已把文韜當做了仙人,現在仙人發話自然不會不肯,再加上擔心尚未出生的孩子心里也有些急切的直接將他請入了后院內堂。
通過柜臺后面的小門進入內院,發現眼前的三層酒樓就建造在一座小型的四合院內,院子也只有不到五六米的鋪著青色石磚的小院,就來到了正屋的大堂中。
“岳丈大人,這位就是給您提過的文神醫。”二人一來到大堂,周長發就見到自家岳父正在品茶,遍忙行禮介紹起來身旁的文韜。
“噢?久仰文神醫的大名了,多虧了神醫小女才能孕得一子。”周長發的岳丈模樣不過也就五十多歲,還留著一山羊胡說話的時候手總是不自覺的撫摸著自己的胡子。
文韜聽了此話也是暗自苦笑,這話怎么聽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對,不過還是笑著道:“您就叫喊我文韜就行了,什么神醫不神醫的都是虛名而已。”
“哈哈哈,真不愧乃是隱士高人,就沖這份不愛名聲就讓俗人高攀不起。”岳丈笑了幾聲說道
“神醫,您坐。”周長發則忙著將文韜請到椅子上。
經過幾番寒暄閑聊后,文韜也了解到周長發的岳父名為李儒,年輕時打算讀書考功名為生奈何自己并不是這份材料,接連兩次落榜之后,便心灰意冷起來就憑借著家中的四合院改成了一座酒樓,這一干就是三十年都過去了。
聊天的時候文濤也沒有閑著,運轉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