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的時間一閃就過,地心巖漿中泡著的丹爐已經(jīng)全身變得通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融化了一樣,一聲聲凄厲的慘叫從爐內(nèi)傳出。
妖師鯤鵬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巖漿上面,伸手直接拿起燒紅的爐蓋子就像是拿著一塊尋常的物件一般,絲毫感覺不到痛楚,一只手又往里面投放了不少雷火。
“鯤鵬,我問候你全家.....”蓋子剛一揭開,爐內(nèi)的文韜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立刻開始咒罵起來。
鯤鵬絲毫不理會他的叫罵聲,投完火焰后直接又將蓋子給合了上去。
氣的又是不停地咒罵,剛被投進火爐的第一天,火焰就已經(jīng)充斥到了爐內(nèi)四處,讓文韜無地藏身眼看儲物戒指即將融化和有些發(fā)紅的如意棒直接收到了眉心精神空間。
憑借著自身體魄前來硬抗,經(jīng)過這些天雷火的煅燒,雖然痛楚不斷但體魄竟意外的生生扛了下來,誰知道今天鯤鵬竟然又加大了火焰。
新的雷火剛一落下,爐內(nèi)的雷火就像是遇到了燃油一樣,也瞬間將丹爐的溫度給升高了不少,不僅電的文韜渾身發(fā)麻口吐白沫,就連身體各處也都出現(xiàn)了焦黑模樣。
強認真身上的麻痹感覺痛罵鯤鵬,可是丹爐內(nèi)竟忽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了許多巖漿,轉眼間熔巖就已經(jīng)覆蓋了三分之一的爐內(nèi)這才停止了下來。
文韜的身子漂浮在巖漿上面,已經(jīng)被烈火灼燒的沒法在怒罵了,不僅要忍受著熔巖的侵襲不說還要時刻飽受著熔巖上方的雷火灼燒。
“果然,只能憑借天雷地火來煉才行。”鯤鵬赤腳站在熔巖上面,深邃的眼睛就像是穿過了丹爐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一樣,露出一道精光自語道,看這情形三十九天后就能夠將那東西給煉出來了。
看了一會后,覺得雷火的溫度竟又有些減少,直接身形一閃消失在洞窟內(nèi)。
文韜在丹爐里面聽著他的低語,想要怒罵但痛的連一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心中恨意不斷攀升,他現(xiàn)在覺得憑借著這樣來煉,估摸著用不了三十九天的時間自己就會堅持不下來。
漸漸地陸續(xù)又過去了十天的時間,鯤鵬再次揭開了發(fā)紅的蓋子,竟然又投入了更多的雷火,這些時日已經(jīng)不止投放了多少次,經(jīng)過這十天的折磨文韜的身形猶如干尸一般漂浮在熔漿上面一動不動。
文韜不僅氣息也在逐漸的減少,就連意識也在慢慢地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十天前的勁頭來怒罵鯤鵬。
鯤鵬則是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況,干瘦的臉上翹起了一抹笑容,看到剛投入的雷火已經(jīng)將丹爐的一大半給沾滿,滿意的點了點頭才將蓋子重新合上,看來不用在去采集雷火只要耐心等待煉成的日子就行了。
蓋子蓋上的一瞬間,干枯的身體竟開始發(fā)光,直接化作了一道柔和的亮光將文韜整個身子給裹住,直接將熔巖和雷火隔絕開來。
“恩?”剛坐到岸邊的鯤鵬就是一定神,像是感受到丹爐內(nèi)的變化,直接雙手掐動著法決說道:“乖乖給我待著。”
印決化作流光落在丹爐上后,天雷地火瞬間洶涌的朝著柔光撲去。
柔光卻死死地將兩者給隔開,而且文韜的眉心中也是閃閃的發(fā)光,似乎在柔光有意識的在牽引著讓什么東西從中飛出,光亮閃了半天,乾坤鼎似乎十分不情不愿的被拽了出來。
剛一出現(xiàn)的乾坤鼎就再度想要朝著眉心鉆去,但是柔光直接將其包裹讓它停留在了半空之中,緊接著乾坤鼎竟然開始輕顫,陣陣空間波動從中傳出。
“竟然還生出自我意識了,想跑你跑的了嗎!?”鯤鵬面色微變,他沒想到夢寐以求的東西竟然生出了自我意識,直接將原先困住文韜的卷軸拿了出來,化作一座奇異的世界將整個洞窟給籠罩其中。
同時,一道道法決還不停地刻印在丹爐上面,封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