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乃是天河之水,清澈無比卻深不見底,連接著天庭的邊界之處,哪怕是羽毛落在水面之上也會被弱水給吸附到其內。
據傳說上古之時,妖族天庭初立,曾經有妖族的仙人想要飛躍這天河想看一眼天庭的邊界,誰知剛剛輕身一躍百十米的位置的時候,便直接朝著天河之中載去。
哪怕是現(xiàn)出原形,憑借身后的一雙大翅膀也是無法飛身,最后只能掙扎著沉入了水底在無聲響,就連一朵浪花都沒有沒有出現(xiàn)過。
知曉這一幕的妖族之人將此事稟報于了帝俊,便將這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天河給列為了禁忌。
隨后,又找了無數的能工巧匠以及白澤等聰慧之人思索,這才在這天河的之中修建起了一座天牢,將一些不聽話的仙人以及擒拿的巫族之人關押在此處。
文韜的身軀被束縛著被天兵們帶著足足走了有將近一個多小時的距離,這才帶到了孤島之上。
剛一跨入陣法的光幕,文韜便看到了眼前的場景,不由的被震撼了一下。
天牢表面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座孤島,但其實是一座巨大的黑色城門簍子,宛若是一座人間的城鎮(zhèn)一般。
不僅城墻上面不滿了天兵天將,城門口更是駐扎了天庭的重軍,足有數萬人之多,周日夜不停的來回巡視。
黑色的城門是一座純黑鐵色的大門,文韜剛一走近的時候就宛若是走到了猛獸的嘴巴面前似的,宛若這鐵門的背后充滿了尸山血海一般,不禁讓人心生懼意。
恐怕?lián)Q做一個膽小的人過來,光是憑借著黑色城鎮(zhèn)的氣勢都能給活活的嚇死。
“嘿,又來新人了。”
“這是一百年來第幾個了?”
“第三個吧?”
“胡說八道,分明是第五個。”
“唉,最近來的人也太少了,間隔的時間也太長了。”
“你瞧他的樣子,恐怕又是一個孬貨。”
“哈哈哈..”
望著黑色高大的城樓,文韜也是不禁的止步不前,卻換來了身旁天兵們的嘲笑之聲。
這些嘲笑的話音文韜也是逐漸的清醒了過來,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懼意給驅散了一些,緊接著又聽到了身后天兵的催促之音,這才朝著黑色城門走去。
“這一百多年了又送來一個,是犯了什么事情?”門口坐著一名將領模樣的統(tǒng)領,此刻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之上,雙腿還放在桌子上面,看著走過來的文韜后才開口問道。
“楊統(tǒng)領,此人乃是天庭新晉的仙人,不過是牽扯一個案子,玉帝有旨先將他關押在天牢之中三天,三天后還需要問審。”一名天兵趕忙笑著回答道。
瞧著天兵卑躬屈膝的模樣,顯然這位楊統(tǒng)領應該是天牢的最高統(tǒng)帥了。
不過,他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正讓人看不出來是一名統(tǒng)帥這萬人樣子,反倒是向著一個老兵油子。
又像是南瞻部州之中那些看守城門的官吏,讓文韜感到有些好笑。
“小子,笑什么笑。”楊統(tǒng)領斜眼看著文韜發(fā)笑的模樣,猛地坐起身來拍著桌面。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般好似排練了許久,但是并未嚇到文韜,反倒是將身旁押解他的幾名天兵給嚇了一跳。
“楊統(tǒng)領,可不敢沖動,這人三天后玉帝還要過審的。”剛才說話的那名天兵趕忙出言勸道,生怕將文韜給砍了。
“呿,沒勁兒。”楊統(tǒng)領見到并未嚇到他,反倒是將看押的天兵給嚇了一跳嘀咕了一句后,再次打著哈欠說道:“啊..將身上的儲物法寶放到桌子上面就行了,等出了天牢在來領取。”
“是..是..”天兵趕忙點頭賠笑,繼而轉頭面露威嚴之色將他文韜身上的捆仙索一收,繼而說道:“快點,將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