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云見此,心神微凝,以自身的勘劫之瞳順著這道氣息看過去,只覺的自己好像是與什么東西所對視。
“前輩,我等誓言已經許諾,還想跟前輩討要一物。”
那皓月隱隱之間覺得這事情相當蹊蹺,有些推測,但是拿捏不定其中的緣由,便是向著紅云看去,放下了自身敵視的態度
“可否將我宗中那叛逆的肉身”
“你是說影月長老的肉身嗎?”
紅云心神微動,也是順著對方的目光看了過去,與對方對視,眼中沒有任何的情感
“如今他這狀態,不說是瘋魔,也可以說是無力回天,最多也就等異象之力枯竭而死,我雖說血冷,但也不是不明事理;
影月長老算是我所見宗門當中與師父交好之人,我欲將其尸首葬在師父墳冢旁邊,你,要阻我?”
“我”
那皓月太上見著紅云的神情,便是知曉此事已經沒有回旋余地,見著影月那異象在宗門當中徘徊無人能治,便是不再多言,與輝月太上兩人向著那影月異象追去。
“停手罷!”
紅云見著兩人離開,沒有做阻攔,他低呵了一聲,那鸞清流與鸞清山皆是收了攻勢,重新返回了后他的身旁。
那落日宗的兩名蝶變巴不得對方離去,見著如此,連忙送了一口氣,也不跟涌月宗之人打招呼,手中徑直捏碎了什么,化作兩團流火離去。
這兩修士本來不過是蝶變初期境界,最多也沒有修到蝶變初期巔峰,一身的修為,全部都靠那手中兩件半步皇器做支撐。
按理說兩位鸞鳥一族的太上出手,一為蝶變中期,一為蝶變后期,就算是讓他們兩條手,都是虐著玩。
昂首挺胸來,遭受了一頓毒打走,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人難堪了。
鸞清流向著紅云默默傳音,似是在說著什么,而鸞清山則是啼鳴一聲,那些鸞鳥自是呼應長鳴,全部重新飛回了巢穴。
他們雜七雜八的飛了回來,張嘴便是吐出幾件兵器,向著身旁同伴吹著牛皮,伴隨著巢穴的催動,那些鸞鳥身上的傷勢,迅速恢復。
他們雖說也是有著死傷,但是鸞鳥一族得天獨厚的優勢便是重生。
尋常鸞鳥都能浴火,更遑論這其中有著不少的鸞鳳。
他們只要是勾連了自身的本命火,便是能夠重新替死,最多不過是浪費些許的本源,換來一陣的虛弱罷了。
紅云見此,自覺身上的宿主執念消散了大半,但是還沒有收到面板完成的提示,自知念頭不通達。
他飛至了高空,冷冷的看著涌月宗的宗門駐地,雙翅輕輕煽動,凌冽罡風之下,天地枯絕。
轟轟轟!
伴隨著他的出手,那附著在縱云翅之上的曇羽刀全部向著地面上落去,他包裹著一層白骨,落下之后炸開,引得正片天地都在震蕩,轟鳴不斷。
等到這一擊過后,紅云將那些個曇羽刀碎片重新收回,他的聲音,頓時響徹
“我本已經是個死人,時至今日能夠僥幸存活,全是拜涌月宗所賜,如今其中因果還未曾斷絕,這一擊便是留在這里做個見證;
若是終了還是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結果,便是呼朋喚友,徹底根絕了你涌月宗!”
鸞清山與鸞清流兩人在這一戰當中,阻擋住那皓月,輝月,都不成問題,甚至勝負不分,跟那兩個落日宗的蝶變糾纏,本身就是劃水。
本來以為已經談攏了,但不成想竟然在兩人意料之外,便是對視一眼,齊齊展露出真身,心火鸞鳳的威壓施展開來,催動自身手中皇器,長啼一聲
“若是當真不得我主心意,自看誰的后手高明!”
這是心火鸞鳳!
在他們兩人顯露真身之后,四周的傳音轟然間爆開,如同一塊滾燙的熱鐵,扔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