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洞天當中,異象連連浮現(xiàn),仿佛是夾雜了大恐怖氣息。
紅云見此,此時也是說不出話來,心神微動,那腰間九九紅云散魄葫蘆升騰起一陣光暈,護在了慶云周遭。
而那面色神俊的道人,卻見其周遭綠色光芒流轉,閃爍之下,時間都近乎難以行動。
而那方才被紅云喚作‘無量老祖’的道人,卻見其周遭涌起一個漩渦,逐漸的凝聚,讓他身上的氣息,不住的抬升。
不僅如此,此方洞天福地當中的靈氣,連同一切實體的存在,都是在向著其中吸附而去。
因為三者道果相連,他們身上的法力,也是一同向著那漩渦當中涌去。
紅云見此,對于這些個法力,倒是不甚在意,畢竟他的法力無窮盡,這算不了什么。
重要的是這漩渦。
至于應對之法,紅云自然是有的。
卻見他心神微動,自身所有的溢散出來的云氣,剎那間,被其化作了無窮盡的云。
那老道見此,也是心領神會,一時間放開了控制,全力去汲取這些個云氣。
滿滿的,那神俊道人抓住時機,翠綠光芒大放光彩,將自己的道果掙脫束縛。
紅云也是抓住這空擋,將自己的道果收回,緩緩的沉入慶云之中。
而至此,老道神情凝重,一點點的將那漩渦縮小,直至最終,全然收到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晦氣,當真是晦氣。”
這老道將這漩渦收起之后,一下子睜開眸子,便是大罵起來:
“無量個天尊,當真是倒霉,老祖我方才將要功成,卻是不成想天地動蕩,一分心神的光景,生了這么一個岔子。”
紅云聽了這話,稍一調息,便是直接問候一句,道:
“這天地動蕩已經(jīng)是結束,你若是想要知曉發(fā)生了何事,自是可以去卜算一番,這般天機,可謂是晃眼的很。
還有,老祖我早就往你這邊趕來,就是不信,你沒有感知到。
就算是無量量劫興起,至了最為關鍵時刻,也不會關閉洞府晾了我一甲子吧?”
“正是因為知曉你要來,老祖我才想著請赤松子道友相助,等真正的將此物煉化了,好壓你一頭。”
這老道還是一臉晦氣的模樣,抬手輕揮浮塵,原本這亂糟糟的洞天福地,全然恢復了之前的光景,又是隨手點化了兩小童招呼茶水,方才掐算起來。
這一掐算,臉色更黑了。
“無量了個天尊,我無量老祖當是生了何等變故,不成想沒來由的,吃了這樣一個悶虧。
帝俊小兒竟是選這個光景立了妖族,若是按照其說法,我等豈不是,都要矮他一頭?”
他這一掐算,險些是跳了腳,而這時,那小童又是端著茶水至了,讓他神情微微收斂,但是神色依舊是不好看。
“道友此言差異,帝俊道友立妖族成妖皇,與你我有何關系?
我等不過是南海閑散之輩罷了。
方才之時,若是強去找個因果,自是也有,但又何必去尋此麻煩。”
不遠處云臺之上的赤松子,向著紅云舉杯示意,輕飲著茶水,話語輕飄飄的,可謂是相當有風度,但又是相當?shù)南?
“更何況如今東皇太一手中那盤古鐘,乃是不可輕視的先天至寶,單單是此寶,你我皆要忌憚三分。
就算是讓無量道友你去,你能夠斗得過他們?”
那無量老祖聽聞此語,神情微微變幻,終究是嘆了口氣:
“若非是我這次煉化這虛海眼失敗......”
“道友你可是失敗了不知一次了。”
紅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見著其神色不愉,老神在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