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一張野豬皮卷軸弄得一頭霧水的藍袍子,在看到第二張相同款式的野豬皮卷軸后趕忙向紅袍子問道:
“大哥,這里面寫的是什么?”
“你看到的前一張卷軸的后續(xù)。”
紅袍子單手把卷軸舉起,面朝著藍袍子和冰袍子的方向,以方便他們兩個看清。
這張卷軸上的字要比之前那張少得多,也就短短的一行。上面的內容大體來講是三個月前有一名新的丘丘人加入烏庫他們部落,并在丘大他們被逐出部落后跟隨著丘大一起離開。
“大哥你是說這里面提到的丘丘人和幾年前失蹤的那個是同一個?”
“不止如此,大哥其實是懷疑這個丘丘人就是總部一直要求我們追殺的逃匿者。”突然插話的是之前一直保持沉默,沒有加入他們討論的冰袍子。
他剛剛一直忙著將藍袍子接住雪斧時一同帶回來的炮彈殘骸給分門別類,按照自己的印象勉強將其拼接回原來大體的模樣。
拼接完成后,藍袍子將它們規(guī)規(guī)整整的擺在地上。六枚已經(jīng)使用的制導飛彈能一字形排列,占了不小的位置。
“大哥東西都組裝好了。和你猜的一樣,一顆沒多一顆沒少,正好是一組六顆的量。”
紅袍子挨個檢查。確認了飛彈的規(guī)格、火藥的填充量、外殼的腐蝕程度以及推進火焰的殘留情況后對另外兩人說出了自己得到的結論:
“首先以飛彈的規(guī)格來說,確實是專門為遺跡守衛(wèi)使用而制造的炮彈。”
紅袍子在說明的過程中,手里也有閑著。他將地上的飛彈殘骸撿起來后,有節(jié)奏的用手指輕輕敲打在上面。
“炮彈外殼的腐蝕并不算嚴重。但在爆炸后還能夠殘留這種大塊的外殼,說明在發(fā)生爆炸的那一刻飛彈內部填充的黑火藥,數(shù)量上并沒有達到制造時所要求的標準,從而導致爆炸產(chǎn)生的破壞力也縮小了很多。”
說到這里紅袍子出現(xiàn)短暫的停頓,他用指甲從飛彈殘存的外殼上刮下一點白色的粉末,放在自己的鼻邊嗅了嗅。
確認了結果和自己心里的猜測一樣,紅袍子才接著說道:
“造成這種現(xiàn)象最大的可能性依據(jù)我的推測,應該是這些炮彈被長期放置在某種具有維護作用的煉金物質中,而這種煉金物質又和飛彈內部的黑火藥產(chǎn)生反應形成了另一種新的物質。
“另外,推進用火藥的殘留量很多,可以推測出發(fā)射飛彈的遺跡守衛(wèi)當時與雪斧相隔的距離并不是很遠。”
將外殼放下后,紅袍子又想用雪斧的尸體當“教案”來繼續(xù)說自己的“研究結果”,卻又突然想起對方已經(jīng)被烏庫打包帶走,只能單純的依靠舞動手臂來比劃。
“你們好好的回想一下,雪斧身上的那幾個血窟窿明顯是被遺跡守衛(wèi)咋出來的。”
“作為一名機關師,這是我擅長的地方,不可能會認錯。被老二帶回來的這些殘骸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覺得自己已經(jīng)解釋的已經(jīng)夠清楚的藍袍子帶著智商碾壓的表情朝同伴看去,卻發(fā)現(xiàn)他倆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只能不再賣關子直接說道:
“這樣保存完好的遺跡守衛(wèi),絕不會單純只是因為意外就被啟動。在這臺遺跡守衛(wèi)的背后,絕對有一個和我一樣是機關師的人,在進行操縱。他攻擊雪斧的原因很容易就可以到,應該就是為保護被對方襲擊的丘大部落。”
為了便于其他兩人理解,紅袍子簡單粗暴的將兩張野豬皮卷軸上除了時間、失蹤、回歸部落外的其他字全部用魔法熏黑毀掉。
被重點突出的部分,再結合紅袍子的分析后,不善于動腦的藍袍子也猜到了大概。他將手指分別放到在兩張卷軸上的不同時間,帶著驚訝的語氣說道:
“大哥的意思是說烏庫部落那名失而復得,又得而復失的丘丘人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逃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