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同的魔物發(fā)生著相似的事。”
蘇明哲沒有想到丘丘人里竟存在著文采斐然的詩人。他被對方的話觸動,朝和對方相同的方向看去后,又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這不就是在偷看寡婦洗澡嗎?”
透過縫隙,蘇明哲看到一群丘丘人正在沐浴更衣。雖然連性別都區(qū)分不了的他從中并未感受到絲毫的艷福,但卻也能感受到自己身旁這個叫深寺的家伙有多猥瑣。
“這哪能相提并論啊?我是個詩人,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找靈感。讀書丘的事,能算偷窺嗎?”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紳士固色”,什么“大乎”之類,動靜引得女丘丘人們發(fā)現(xiàn),帳篷內外充滿了追殺的空氣。
深寺一邊逃命,一邊詢問蘇明哲的來歷。蘇明哲腦袋一轉便撒謊道
“我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丘丘人,他們讓我過來服侍阿壩穌大人。”
“那你怎么不早說。”深寺說著逐漸放慢腳步,最終停在了原地。轉過身來對后面追出來的一群女丘丘人說道
“各位姐姐,我是來向祭祀大人獻美的。因為不熟悉路的緣故,才會不小心打攪了姐姐們洗澡的興致,還請見諒。”
深寺的話讓女丘丘人們暫時停止了大開殺戒的舉動,轉而觀察起深寺身后牽著的蘇明哲。
“獻美?”
“看這身段也不像是個女丘呀?”
“就是說嘛,帶著個面具誰知道是丘是鬼。我咋覺得這是你現(xiàn)編出來的理由?”
女丘丘人們議論紛紛,顯然是不相信深寺的樣子。深寺見狀在心頭暗自喊了句佛祖保佑,便伸手將蘇明哲臉上的面具給扒拉了下來。
深寺看到蘇明哲的臉后經歷了短暫的停頓,隨即說道“這會你們總該相信我沒有在撒謊吧?”
他之前一直在祈禱蘇明哲面具后的臉不要長得太磕磣。雖然都是死,他也想死得安詳一些。
不過結果卻出乎了他的預料。蘇明哲的長相不但達到了他們不會被打死的標準,甚至超額完成了指標。
女丘丘人給蘇明哲和深寺指了阿壩穌帳篷的入口后,便目送著他倆離開。
路上深寺詢問道“你是第一次來巨錘部落吧。”
“你怎么知道?”蘇明哲想了半天也沒想通自己是在哪里露了餡。
“來過這里的丘丘人都知道,阿壩穌不喜歡別人直呼自己的名字。所以小可愛你可得好好記住了,以后服侍他的時候都得叫祭祀大人。”
深寺一邊以過來人的身份教導蘇明哲在阿壩穌身邊生存的注意事項,一邊用手拉開帳篷門口遮擋帳內情形的簾布。
帳篷內的情況一下子在蘇明哲眼前顯露了出來。眼前出現(xiàn)的場景是他在雪山,甚至是穿越前都未曾見過的。
如果硬是用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