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以后驚恐著將告示牌推了出去。看到她突發異常,蘇明哲連忙上前問道“怎么了,上面只是一些普通的家訓啊?”
“家訓?”菲謝爾眼睛睜圓、面帶疑惑地看向蘇明哲,然后回了句“小丘,你一定是嚇傻了對不對?告訴我一定是被嚇傻了吧!”
菲謝爾猛然捏住蘇明哲的雙肩,并開始前后搖晃,像是想把他叫醒。晃蕩的同時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怎么可能是家訓、怎么可能是家訓?絕對不可能是家訓!”
菲謝爾開始重復著這句話,想要給自己一些安慰,或者誆騙自己上面寫的東西就如蘇明哲所言只是家訓。但每重復一遍,心里的恐怖與緊張感反倒是逐漸在加深。
最終菲謝爾因為害怕只能全身縮緊蹬在地上,位于高空的奧茲察覺到不對勁,一個俯沖降落到蘇明哲和菲謝爾中間,強行將兩人隔絕開來。
蘇明哲雖然還處于一臉困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懵逼狀態,卻也能察覺出空氣中彌漫著的那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菲謝爾是看到自己遞過去的告示牌后才變成這樣的。
回想起事件的關鍵點,蘇明哲連忙將被菲謝爾打翻的告示牌翻轉回來。在看清上面的內容后,蘇明哲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去第二次確認上面的內容。
告示牌上的家訓果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則特意做舊的告示
明蘊鎮,xxx年xx月x日,有人發現兩名旅者死于鎮長家中多日。發現時死者身體腐爛嚴重,其中一人更是呈現出爆漿狀。因尸體損壞嚴重,加之兩者尸溶液交融暫無法查明死者具體身份。根據死者身體上方懸掛的被掏空內臟的黑羽烏鴉,本鎮暫時將殺人動機定性為邪教儀式。
告示的內容除此以外還有很多,受到書寫范圍的影響,部分字甚至寫到了告示牌外圍的木質框架上。不過卻也都是些“珍愛生命,遠離邪教”類的口號,最關鍵的內容還是在告示的第一段。
通過種族優勢,即使不像蘇明哲靠得那么近,奧茲也能看清楚告示牌的內容。不過與菲謝爾的恐懼相比,奧茲表現出的卻是另外一種情緒——憤怒。
一顆蘋果大小的雷球瞬間在奧茲身體前面凝聚成型,并將攻擊的目標鎖定在蘇明哲的要害位置。奧茲的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向蘇明哲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或者說盜寶團什么時候出現了你這一號大人物?”話說著,奧茲飛快的用元素視野打量起周圍,來查看周遭是否已經早已埋伏好了蘇明哲的同伴。
但很可惜的是,元素視野就像之前它飛上天時一樣,被某種東西限制住了。
“提前調查了小姐最近看過的恐怖小說、擁有變成丘丘人的特殊技法、布置出能夠限制元素視野的環境,但卻在不知道我們底牌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的不軌之心。我該說你是聰明呢,還是蠢呢?盜寶團的小哥。”
奧茲特意把“底牌”兩字的音咬得很重,希望蘇明哲能夠自己識趣趕緊離開。倒不是因為底牌是奧茲臨時瞎編出來的,而是那張底牌使用了以后,它可能連像現在這樣留在菲謝爾身邊都會成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