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

那不是已經(jīng)斷絕了嗎？

將兩人的情緒變化收入眼底，連寒問[這雙眼睛都來歷似乎挺了不起？]能讓大哥和冰山二哥一起變臉，恐怕不只是了不起那么簡單。

[這眼睛叫做昔夜。]

名字挺奇怪。她只聽說過昔時昔日之類的。連寒這般想著，就聽邢老頭繼續(xù)道[昔就是過去的意思，夜即光明照不到的陰影，昔夜后面再綴一個眼睛……]

[看到過去的陰暗。]連寒的心情沉重起來。最早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有問題的時候，連寒沒少看到過幻影。

起初茫然無措，還是緊接著邢老頭的出現(xiàn)，指導她徹底將精神力歸入識海，這種情況才消失了，但他當時也只是說那是過去發(fā)生的事，作用并未多說。原來這才是這雙眼睛的用途？

她又想到消化了傳承卡的傳承后，她可以自主選擇看什么、看哪一個人或物，甚至是哪一段過去！

如此一來，她可以看的東西有很多，比如一個人的成長軌跡，比如被掩蓋的真相，又比如她的過去？

連寒心頭一跳，聲音帶著試探，[沒有人規(guī)定昔夜不能對自己用？]

邢老頭沉默一下，[想法挺好。但對自已用消耗肯定更大，想看七八年前甚至是十幾年前的事，你先把精神力提到3再說。]

昔夜的使用需要消耗精神力。

連寒無奈，[知道了。]

邢老頭暗笑，這丫頭看著怪冷情，原來也在好奇自己過去發(fā)生了什么啊。果然還是個孩子。

而這邊，凌昕也從震驚中回神，兩手放在了連寒的肩上，神情嚴肅，“除非生死存亡的時刻，否則不要暴露你的這雙眼睛。”

因為它會讓人恐懼。令人恐懼的事物，人們的私心通常會壓倒理智進而不擇手段的去毀滅，比如那位冕下。

“我知道了。”

凌昕錯愕，他還沒說不能暴露的理由呢，妹妹居然這么聽話就應下了。

“傳承后，我知道這雙眼睛是用來做什么的。確實挺危險。”連寒閉上眼，再次睜開已經(jīng)恢復了黑色。

“也對。小寒這么聰明，自然能想到這些。”說著，凌昕看向凌澤，“把你的嘴給我管好了。敢害小寒，你就等著姑姑親自教育吧。”

“知道知道。”凌澤點頭，事關妹妹，他才不敢亂說。況且他到現(xiàn)在都沒聽明白妹妹的眼睛是怎么了。

“那就沒事了。之前的事我還要再查查，小該回軍部了，小澤去寫作業(yè)。”

凌澤頓時面露苦色，但也知道母親都下最后通牒了，再不去弄就真的糟了。

“小寒，生日禮物還沒有拆吧？你慢慢拆。”

“知道了。”連寒點頭。她現(xiàn)在就是閑不對，她也不閑，欠老頭的斂神卡還沒做呢。而且她現(xiàn)在可以去試試中級斂神卡了。

不過大哥既然說了，那她還要先去看看那些禮物，不然之后問起也沒法說。

五六件昨日的賀禮，還有一些逃離現(xiàn)場的世家后來又補上的禮物，連寒用了十分鐘就全部拆完，然后讓003標記整理，自己就一頭鉆進了卡牌工作室。

卡牌最大，誰管他們送什么禮物。以后還上就行。

003看著自家主人，欲言又止，其實她還有一房間的禮物沒拆。和那張凌薇送的黑卡一樣，都是凌家人這些年給她存下來的……

連寒這么努力，邢老頭又是欣慰，又是感慨。他當年這個年紀的時候，還要隔三差五的偷個懶呢。

可連寒完全不會。

不過嘛，緊繃著一根弦也不好。某老頭沉吟一下，在連寒制作卡牌即將收尾的時候，道[突然想起來，你是不是很久沒和小玫聯(lián)系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