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下樓,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扭頭看向連寒,直讓她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錯什么了。
但連寒一路走來,也不懼這些目光,青年目不斜視的走向任務欄那里。
“寒燼?”有人出聲。
連寒扭頭看去,是一個中年男子,胸前是一枚高級制卡師徽章,“有事嗎?”
“為什么起這個名字?”來人神色復雜。
他們都是來圍觀制卡師新人是天才還是老怪物的,但看到屏幕上出現“寒燼”二字時,氣氛就變了。
是個制卡師就都知道,十二年前隕落的絕城冕下,在成為冕下之前,他用的名字是“城燼”!
如果不是絕城冕下的雕像新年時拿去翻新了,他們進入工會大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冕下!那是他們制卡工會的榮譽象征!
可現在居然有人不自量力取了和冕下相似的名字?
不管這小子是不是天才,泰德覺得他都可以教教對方怎么做人了。
“好聽?!边B寒回答。
好聽?泰德被氣笑了,質問她“你知不知道冕下曾經城燼,所以‘燼’這個字只屬于冕下?”
難怪取這個名字。連寒答“現在知道了?!?
泰德“你!你不要太囂張了!我也不欺負你,等你晉級高級后我們決斗!怎么樣?你敢不敢應?”
“隨便。”連寒的神色從始至終沒有變過。
“你給我等著!”泰德覺得他收到了蔑視,他惡狠狠的看著對方,拂袖而去。
大廳的制卡師面面相覷,卻已經歇了同新晉制卡師交好的心思,不管是不是天才,輕視冕下,一上來就得罪了泰德,已經注定她在工會里不會有同伴。
而且青年那張面若寒冰的臉,活生生像是誰欠了她錢一樣,誰樂意湊過?
制卡師陸續散去,連寒挑眉,問邢老頭[他們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妥。]
老頭沉默一下,幽幽道[你覺得你之前能把那份妖冶樣貌壓下去的面若冰霜的氣場,用在現在這張俊逸的臉上是什么效果?]
連寒了然,[懂了。那就這樣繼續冷著吧。]馬上開學,她還要養家糊口,她現在也沒時間應付他們。
邢老頭在邊上張了張嘴,最后也沒說什么。人際關系這東西以后再慢慢發展好了,以小寒的天賦,他不認為有制卡師能拒絕得了誘惑。
而連寒這邊在工會大廳轉了一圈,眉頭漸漸舒展,走到寄賣區打算把平時用不到的中級卡牌先掛上去。
但制卡紋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