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雪繼續道“交流會由舉行集會的特級制卡師前輩出題,我們來解題。給出最佳答案既是勝者,會得到借閱這位特級制卡師的筆記一個月的時間。這一次藍煜療養院的集會是由藍煜前輩舉行的,這位可是特級制卡師中最神秘的一位了。”
[是藍煜啊?那個女人確實神秘。]
“如何神秘?”連寒一邊問,一邊回應老頭,[你早知道這是交流會了吧?]
“五位特級制卡師在聯邦都成名已久,在現實中大都也是如此。唯有藍煜前輩只限于在天網上的交流,至今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是神秘。”
“你也不差啊。”阮慕雪看了她一眼,補充,“來歷夠神秘。”
[差不多猜到一點。]
連寒淡淡道“條件不允許我暴露身份。”
“不說就不說吧。”阮慕雪笑著,“規則就這些了。不過藍煜前輩喜歡拿一些不可治愈的病人來出題。如果蘭斯家族有人來的話,他們的贏面肯定更大。”
“蘭斯家族?他們不參加?”
“是啊。蘭斯家族的制卡師不會參與藍煜前輩舉行的交流會,原因不明。”
“是嗎?”連寒挑眉。
阮慕雪突然側頭,“走了,藍煜前輩來了。”
連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是一個威嚴的女子,銀白色卡師袍,天網的初始臉,是第二賬號無疑了。
不過連寒卻覺得對方的氣息有些熟悉。然而她在腦海中搜羅了一圈,也沒找到能配得上這份威嚴的女性,只得放棄。對方是誰,其實和她沒什么關系。
“這是今天的題目。”藍煜點開智腦,立體的影像出現,是一個女孩,骨瘦如柴、傷痕累累的女孩。
似乎有點眼熟?連寒挑眉,目光重新看向藍煜,她收回剛剛的想法。
“這個女孩曾被注射違禁藥物,藥物不會上癮,但卻會促使她自殘,發作時必須要放血才能得到短暫的安寧。所以今天的題目是如何消除藥物對她的影響。”
藍煜說著,將女孩身體的詳細數據展現出來。
“這孩子現在竟然還有人虐待幼童?”
有人道“各個星球文明程度不一,就算聯邦關于孩子的法案立得再周全,但想要在每個星球實行下去,幾乎不可能的。有光的地方必然有陰影。”
在眾人分析信息的時候,連寒卻沉默了。
被注射藥物的女孩,7歲,貧血,營養不良,自殘……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可不是她7歲時的情況嗎?
[她是珈藍夫人。]連寒用陳述的語氣說著。
[或許。可珈藍那個女人根本沒有制卡天賦啊?]
[夫人的追溯屬性不能用在制卡上?]
[當然可以。但是她的精神力掌控程度老頭我記得清清楚楚,才9。她怎么可能走到這一步?]藍煜成為特級制卡師的時間可是僅僅比他晚了兩年而已。
連寒沉默一下,[大概功夫不負有心人?]
[天知道。別在這兒考慮她是誰了,你也想想這種情況應該怎么辦。]
[拔除或者抵消藥物,就像系統之前幫我的一樣。]
[你也說了是系統。卡牌怎么才能做到這一步?]
卡牌嗎?連寒沉思。
她制作的卡牌不在少數,但運用方面她其實經常用的也就那幾張冰系、區域性同化卡、防御的金箍卡等。至于治愈類卡牌,通通都在智腦上存著。畢竟她有卡牌護著平時也不會受傷,而家人就算受傷了她也不會在身邊,治愈卡也沒用。
可要說能夠達到她剛剛說的效果的卡牌。這是一個難題。作用于人體的卡牌是最應該慎重的,一個好歹,人可能就沒了。因為是卡牌的力量直接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