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個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了。

邢老頭叮囑，［到了那里，她問你什么你都不必多說。只問她一句，你且聽好……］

還是袁媛的住處，貧民窟的小公寓里。

袁媛坐在客廳，十分少有的換上了一件洗舊了的藍色裙子，正襟危坐。

這大概是她現在最好的一件衣服了。連寒想著，問“已經修好了嗎？”

“是。你可以檢查。”袁媛將空間收納盒推到連寒面前的同時，仔細打量著女孩。

之前沒有注意看，現在細看，就能發現這位連小姐年紀并不大，嘴唇的位置稍許僵硬，用的也不是真臉，而是那個人的

“不知連小姐與阿城，什么關系？”

阿城？連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說的是邢老頭。在之前拍賣會的時候她就知道老頭的真名了，只是老頭叫習慣了，別人提他的真名，尤其是親近的稱呼她反倒不能及時反應過來了。

等等！袁媛叫老頭“阿城”？這個女人也就四五十的年紀吧。那這個阿城難道邢老頭其實不老？

［丫頭現在才發現啊？這反應，嘖嘖！］

三觀崩塌了一遍，連寒幽幽道［也不知道是誰整天一個老頭長一個老頭短的，我能發現才奇怪了。］

連寒沒有答話讓袁媛微微皺眉，“我沒有惡意。阿城與我曾是非常好的伙伴，你能找到這里，說明你與他也有著深厚的關系。”

“我來，只是想提他問問你們為什么背叛他？”

袁媛一愣，飽經滄桑的眼睛里出現了悔恨、愧疚等情緒，“不是我。那時候林哥剛死，我口無遮攔，更無心顧及其他，我沒想到阿城會不是我，但是我有錯。”

這時候邢老頭也終于開始給連寒補充他們之間的事情，［袁媛口中的林哥是她的丈夫，也是老頭我的戰友，關系曾經非常好。可意外來的太突然了，我們沒能救下他。猝然喪夫對她的打擊太大，一時不愿見我們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她當時的話，我就更沒放在心上了。］

連寒不語，他要是真沒放在心上，會記到現在？現在看來她的嘴硬也是有緣由的，這可不是深得老頭真傳嘛？

袁媛繼續道“世事無常，面對蟲族誰又能保證自己一定能平安歸來？我當時的遷怒毫無道理，甚至還詛咒他死，他大概傷心了，之后又去了戰場。我沒想到那次會是永別。林哥走了不到一月，他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