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
“你每次都出血?!彼f“看看是不是手術后遺癥。”
手術?
什么手術?
我出血是因為他很粗暴,傷口一直都沒有好啊……
我聽不懂他的話,也沒有興趣問,低頭繼續吃菜。
要想全都吃完,真的要好久。
繁華卻一把拽走了我的筷子,“啪”地摔去了一邊“別吃了!”
我看向他。
我一個字都沒說,而且,我一直乖乖吃飯。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又生氣了,望著他冷著臉瞪著我的樣子,頭皮陣陣發麻。
繁華瞪了我好一會兒,靠到了椅背上,說“穆容菲,你最好適可而止!”
我看著他攥緊又松開的拳頭,再也坐不住了,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
繁華一直盯著我,滿臉憤怒。
我退了幾步,又退了幾步……我該怎么辦呢?他又要對我做什么?
我焦慮地想著,繁華忽然站起了身。
我不敢再動,眼睜睜看著他走了過來,一把將我按到了餐桌上。
他捏開我的嘴,把那半杯威士忌灌進了我的嘴里。
那酒又辛又辣,刺得我眼淚直流。
我用手臂擋住眼睛,閉著眼如一具尸體。
恍惚間,下顎上忽然傳來壓力。
我睜開眼,看到了繁華。
“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情你?!彼壑业南骂€,嘴唇貼著我的,冷漠地威脅,“哪怕你裝得再楚楚可憐,我也只會覺得罪有應得?!?
我望著他陰冷的臉,無言。
他說我罪有應得。
我……何罪之有?
這天,直到天亮時,繁華才終于放過了我。
他最后還算“好心”地把我抱回了房,丟到了床上。
我見他去了門口,便鉆進被里。
他卻突然腳步一停,摔上了門。
我知道這很沒出息,但本能地抖個不停。
“如果在我回來之前,你仍然絕食、要死要活。”我看不到他的臉,只知道他語調陰沉,“你就永遠不用吃飯了。”
繁華是九點鐘回來的。
在此之前,我吃了兩頓飯,還主動要求吃了下午茶。
下午來了個女醫生,說是給我做婦科檢查,她說“繁先生說,你做過修補術,現在經常會出血。我來幫你查查,是不是造成了什么病變?!?
原來繁華說的是這個手術。
醫生說要做內檢,并拿出一個不銹鋼擴張器,它是鴨嘴形狀,比她的手掌還長,在燈光下泛著金屬的啞光。
我沒辦法想象自己被這東西撐開是什么滋味兒,何況我還有傷口,盡管醫生勸了許久,我還是堅決地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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