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充滿仇恨又邪惡,“正事學不會,殺起我的孩子倒是利索。穆容菲……你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干的事都連畜生也不如?”
呵,我不是人?
好,他是。
我說“反正我已經(jīng)把孩子流了,能多收一筆錢也是好……”
“的”字還沒出口,脖子上便傳來壓力。
我干脆閉上了眼。
繁華終究沒有扼死我,事實上,他的手只在我的脖子上停留了不到兩秒,便繼續(xù)往下滑,滑開了我的衣領。
我無法反抗,只能像個死人似的任他折騰。
也沒心力反抗。
三千萬又沒了,我爸爸的醫(yī)藥費又沒了著落。
我的心疼得要死。
肯定又是我搞砸了,這會兒,我真的開始后悔了。要是我能忍住憤怒,過幾天,等錢到賬再發(fā)作,那我真的可以直接滾去死了!
繁華罵得沒錯,我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忽然,頭上傳來壓力,我能感覺到,是被一雙手按住了。隔著霧蒙蒙的水漬,我只能聽到繁華陰森的聲音“痛么?”
“……”
痛。
他總叫人這么痛。
“你活該。”他幽幽地說,語氣活像個幽靈,“殺掉我的孩子痛不痛?”
“……”
“肯定不痛吧!”他低喘著,咬牙切齒,“‘反正已經(jīng)流了’……說得這么輕松,是不是麻藥打的太多了,把你的腦子一起打傻了?”
“……”
我不想說話,他是個瘋子。
“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穆容菲。”唇角忽然傳來劇痛,是他咬住了我的嘴。咬了許久,終于出聲,“是要乖乖保胎,還是賠我一個新的?”
我怔住,呆呆地看著他。
都這份兒上了,還保什么胎?
他是真的瘋了吧?
“嗯?”他用拇指抹了抹我的眼睛,我因此而看清了他的臉,扭曲的,急迫的,當真就像個瘋子,“自己選吧。”
我一張口,他卻又按住了我的嘴,輕聲說“算了,別選了。一邊保胎一邊賠我吧,嗯?你這個白癡。”
我忍不住開了口“你是不是瘋了?”
“誰說不是呢?”他突兀地發(fā)出一聲冷笑,聲音轉低,“你要是再不管好自己的嘴,我就去醫(yī)院……拔了你爸爸的管子,為我的孩子報仇。”
我突然明白了“監(jiān)控記錄拍到的就是你,對不對?”
他沒說話,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我想咬他,但牙齒還沒來得及合上,腦袋里就傳出了劇痛。
劇痛……
眩暈……
我的力氣完全被抽干了,整個人都像是墮入了地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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