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了副駕駛,朝我比劃了個“一起來”的手勢。
我下了車,避開他想扶我的手。
他卻笑了笑,硬是握住了我的手。
我掙不開,也不敢動作太大,害怕假發掉下來
正好也餓得心慌,便先跟著他進去了。
飯店里人滿為患,我有點害怕人這么多的場合,畢竟我沒有眉毛。
于是我低下頭,這時,感覺到有人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淡淡的薄荷味飄來,我抬頭一看,是梁聽南。
見我看他,他彎起了眼睛,露出了一抹笑。
我不由得一怔。
以前只覺得他的笑容很親切,昨天穆安安一說,我現在又覺得,這笑容的確很像阿知哥哥。
這個想法一浮上腦海,我瞬間感覺到一陣厭惡。
阿知哥哥從來不會這樣抱我,事實上,他一直都很注意跟我相處的尺度。
小時候我看到姐姐親他,以為誰都可以這樣,也想親他,卻被他嚴正地拒絕,說除了家人,不可以這樣對任何男孩子。
他不是阿知哥哥。
我推開了他。
梁聽南也沒生氣,轉而握住了我的手,拽著我來到了角落的位置上。
服務員來點過菜,梁聽南又拿出了手機,編輯道“吃這些可以嗎?”
我點點頭,并說“這頓我請。”
梁聽南只是笑,低頭繼續拿著手機編輯,我趁這這段時間說“請你不要再這樣對我……我說過的,我不喜歡你,我也不喜歡你這樣對我。”
梁聽南把他的手機遞了過來。
上面寫著“二十歲那年,我們全家一起出游時遇到意外,我父母沒了,我也多處受傷幾近喪命。雖然我最終活了下來,但也經歷了很多次手術,臉部甚至做了修復。”
見我看完,他又拿過手機,繼續編輯道
“我自小在歐洲長大,家里部分親戚至今仍在那邊,如果有機會,我可以讓你跟他們聯系。你姐姐說我是她的未婚夫,還說我失了憶,這是無稽之談。”
我沒說話。
梁聽南便又拿起手機,調出相冊,推給了我。
相冊里第一張是一棟帶花園的小別墅,小別墅的門口還有不知哪國文字寫成的路牌,照片里還拍到了白人鄰居。
我見梁聽南指著自己,便問“這是你在歐洲的家嗎?”
他點頭。
再翻后面,是一個小孩子的照片,四、五歲的樣子,雖然長得跟梁聽南并不像,但那雙眼睛跟梁聽南可謂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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