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主要是梁聽南和臨終關懷醫院,內容自然是對我突然失蹤表達了擔心。
我給梁聽南回了信息,將我的情況告訴他。
梁聽南幾乎是秒回“他又打你了嗎?需不需要我聯絡蘇小姐救你出來?”
我回道“不用。”
梁聽南又寫“他在要挾你嗎?別怕,我可以幫助你的。”
看來是因為我的回答太簡短了,便編輯道“沒有的,我……”
剛寫到“我”字,手機就開始震了。
竟然是繁華發來的視頻消息。
我又聽不到聲音,他發視頻做什么?
我接起視頻,手機里便出現了繁華的臉。他坐在辦公桌前,正在低頭寫字,嘴巴一動一動,顯然是在跟人說話。
我見狀正要切換成小屏幕好繼續給梁聽南回信息,繁華就舉起了手里的紙條。
手機屏幕本來就小,他的字又龍飛鳳舞,連得很厲害,我不得不仔細辨認了半天,才看出內容,寫得是“叫你發的文件呢?”后面還畫了個表盤,表盤里是現在的時間。
我說“我忘記了。”
繁華拿下紙,瞥了我一眼,又低頭寫起來。
我趁機說“你打字給我就好了,沒必要自己寫的。”
這樣我就可以切換小屏幕了。
繁華舉起了紙,一共兩行,還是那么難辨認
“現在做文件。”
“你在跟誰發信息?”
我……
我說“我沒有發信息,是你的字太難認了。”
繁華睖了我一眼,再次舉起一張紙條“你好意思?連自己男人的字都不認識?”
好頭痛。
繁華又拿起第一章紙條,在上面畫了畫,舉了起來。
在那個表的位置上,分針挪動了二十分鐘。
他伸手指了指表盤,我說“我知道了,十一點半之前交給你。”
說完我按了掛斷,來到書桌旁,剛剛坐定,手機就又開始震。
還是繁華的視頻請求。
好煩。
我不想接,它就一直震。
我只好煩躁地接起來,問“你又有什么事呀?”
繁華直接亮出一張紙條“就看看你。”
然后丟開紙條,靠在老板椅上,笑瞇瞇地點了一支煙。
我打開電腦,一邊說“你直接說監督我就好了。”
他只是笑。
表格雖然挺多,但并不復雜,二十分鐘足夠做完。
這點事也至于老板在百忙之中親自監督,我真是燒高香了。
做完之后,我看向繁華,本欲開口問他郵箱地址,卻情不自禁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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