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問,“是油條豆?jié){,還是肉夾饃?我建議肉夾饃,因為比較有營養(yǎng)?!?
“那就肉夾饃吧。”我問,“你打電話了嗎?”
“傻瓜?!绷郝犇系偷偷匦α艘宦暋拔乙黄鸫簿蛠碣I早餐了,已經(jīng)排了一個小時了。”
“哦……”我說,“或者你把蘇憐茵的號碼告訴我,我自己打給她?!?
“我回去就打。”梁聽南笑著說,“別急,乖乖在家等我?!?
他說完徑直掛了電話,我別無選擇,只好在屋子里等。
今天只要他一通電話,這件事就成了,只希望別再折騰了。
等了約莫十分鐘,終于,開門聲傳來。
肯定是梁聽南,我連忙跑到門口,正要說話,就呆住了。
是穆安安。
她就像回家似的走進來,見到我,也是一愣。
梁聽南明明說他跟穆安安沒有關(guān)系,可她怎么會有他家的密碼?
我雖然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但顯然任何人都看得出,我昨晚是在這里過夜的。
因此穆安安略一怔忪,立刻陰沉了臉,朝我沖了過來。
她顯然是要打我,我連忙轉(zhuǎn)身,逃了幾步,忽然驚覺不對勁,用手一摸。
轉(zhuǎn)頭看去,見穆安安已經(jīng)停下了,手里抓著我的假發(fā)。
十分鐘后,我和穆安安一起坐在了餐桌邊。
我戴好假發(fā),對穆安安解釋“這是因為治療的關(guān)系,你也知道,化療會脫發(fā)?!?
“阿知說你根本就沒開始治。”穆安安冷冷地問,“你說實話,是誰弄的?”
我只好說“跟你沒關(guān)系。”
“跟我沒關(guān)系?”穆安安頓時瞪起了眼睛,“我是你姐!”
我說“我沒有錢留給你?!?
穆安安頓時不說話了。
房里陷入了安靜。
是我先耐不住地開了口“他說他不是阿知哥哥?!?
穆安安捏著茶杯把手,不說話。
她的樣子太平靜了,我感到很不安,忍不住繼續(xù)說“他給我看了很多照片,他是從歐洲長大的。等一下他回來時,我會讓他給你看……”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跟他上了床。”穆安安終于抬起頭,看向了我。
她的眼圈紅著,望著我的目光,并不是充滿憤怒,而是非常悲傷。
上一次我看到她露出這樣的目光,還是在她結(jié)完婚,得知阿知哥哥已經(jīng)去世的噩耗時。
阿知哥哥是穆安安人生中最重要,也可以說是唯一重要的人。
我說“我今天可以實話告訴你,繁華和他們家人都不喜歡我。這件事就是繁華他三姐要求的,可能他們希望離婚的時候我可以是過錯方。”
穆安安的眼中頓時燃起了希望“你的意思是,你倆只是演戲給他三姐看?沒有真的在一起嗎?”
公眾號添加到桌面,一鍵打開,方便閱讀去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