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證件還給她,讓她簽字離婚……我不想看見她!”
然后陷入了沉默,這次繁念說了很久。
繁華一邊聽著,一邊又看了我一眼,臉上神色漸緩“我知道了。”
說完他掛了電話,在手機上按了一會兒,隨后拿給我看。
上面寫的是“吃飯了么?”
“還沒有。”我說,“兔子要被你壓死了。”
繁華立刻轉頭,從枕頭縫里捧出兔子。
它這會兒已經醒了,豎著一只小耳朵,瞪著圓圓的黑眼睛,自在地蹲在他的手心里。
繁華摸了摸兔子,將它放回地上,隨即起身下床,走路時明顯暈了一下,扭頭看向了我“攙我一下。”
我沒說話。
繁華便掏出手機,編輯了幾個字,展示給我“愣著干什么?過來攙著你男人!”
我說“你二姐說你答應跟我離婚。”
繁華頓時黑了臉,編輯得極快“她胡扯。”
隨即又滑著屏幕,把那行“過來攙著你男人”調了出來。
我走過去,攙住他的胳膊,問:“你是想去吃飯嗎?我可以幫你端來。”
繁華沒說話,扭頭看了我一眼,伸手作勢就要摸我的頭。
我下意識地一避,他的手便僵在了半空。
但也不過兩秒,就轉而按住了我的后頸。
我試圖推拒,但想不到他都這樣了,力氣仍然很大,硬是吻住了我的嘴。
我推不開,只好認了。
任他吻了許久,松口后,又伸手按住了我的額頭。
我問:“你想做什么?”
繁華瞟了我一眼,拿著手機開始編輯:“病好了?”
我說:“謝謝關心。”
他盯住了我。
任何人被他這樣瞬也不瞬地盯著,都會感覺很害怕的。
我更是如此。
于是我主動改了口:“好一點了,但沒全好……而且身上很痛,很多地方都被你掐青了……”
其實我只離開他不到二十四小時。
前天晚上他發瘋把我弄得一身是傷,那些被他掐過的、咬過的地方,今天都開始青了。
我的示弱看來是有效果的。
繁華抽出了被我抱著的手臂,摟住我的身子,把我摟進了他懷里。
我很怕他突然開始做別的,不禁有些緊張。
但他只是抱著我,甚至不太緊。
漸漸地,我放松下來,把頭靠進他懷里。
大概是因為他身上酒氣濃重,我感覺有點暈。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聲音,很低,很繾綣:“渣女……”
“……”
“狐貍精。”
“……”
“騙子。”
這就是我一直好奇的,他趁我聽不到時,說的秘密嗎?
我無語地想著,與此同時,感覺繁華抱緊了我。
他說:“我真是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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