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我說完,又對穆安安說,“你是姐姐吧?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
穆安安一臉茫然地點頭,我忙道“有什么話我也要聽!”
穆安安握住了我的手,柔聲說“你情緒不好,身體也不好。姐姐先聽,聽完出去告訴你。”
“我知道!”我拉開她的手,急切地問高層,“你是不是要告訴她,有人進了我爸爸的病房,害了我爸爸?”
高層明顯一愣,問“你怎么知道?”
果然。
我問“是什么人?抓到了嗎?”
“這位護工看到了。”高層說“你把詳細情況對她們講講。”
這位護工其實是穆安安雇來照料我爸爸的,六十多歲,勤勞細致,也很干凈,上次的視頻里也沒有她。
護工說“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時看到一個年輕醫生從病房里出來。他個子很高,皮膚很白,模樣很秀氣……”
穆安安立刻著急地打斷她“那你怎么沒攔住他!”
護工露出了懼色,小聲辯解道“那是醫生呀……”
穆安安厲聲叫道“你認識那個醫生嗎?啊?你就讓他隨便進病房!”
高層解釋說“偶爾也會有其他科室的專家過來看看,畢竟你爸爸的情況需要各個科室配合。而且,護工緊接著就進去了,也是她發現氧氣管被人拔了,這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接下來,高層帶我去倆去看了監控。
監控和上次沒有太大區別,仍然那么模糊,只能看清那個輪廓。
穆安安要了監控,出來后問我“要不要我給你發一份?”
我搖頭。
“你讓繁華拿到fh實驗室試試,”穆安安說,“說不定能把人臉提取出來。”
我搖頭,說“不用調查了,就是他三姐。”
那個人前腳剛走,護工后腳了進來,明顯是留有了余地。
就像蘇憐茵所說的“否則下次就不會這么幸運”。
這是威脅。
下次,他會更加神不知鬼不覺地拔掉氧氣管,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而且,視頻上的人,明顯跟上一次是同一個人。
也就是說,蘇憐茵那時就在謀殺我爸爸!
劉嬸表示愿意留在醫院照顧我爸爸,穆安安便開除了護工,然后把我拉到她車里,將車開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這次,我毫無保留,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穆安安。
穆安安點著香煙,一邊聽我說,一邊拿著手機給那個史飛發短信,說中午陪著妹妹,要他中午就留在學校,不必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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