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推開她,說“你別說了!”
看她也就是剛成年的樣子,尺度怎么這么大?
我這聲有點大,一時間其他人全都看了過來。
繁華看向朱欣,此刻她正在壞笑。
他又看向我,問“怎么了?”
我搖頭,說“沒事,她開了個玩笑。”
繁華定定地看了我幾秒,又瞟了朱欣一眼,露出了笑容“什么玩笑啊?臉紅成這樣?”
說著,屈起手指,用關節輕輕刮我的臉頰。
我推開他的手,沒說話。
“哈哈哈!真可愛!”朱投爽朗地大笑著,說,“欣欣,好好看看姐姐。瞧瞧人家多文雅,多溫柔。你這瘋丫頭好好學著點,將來也給我找個繁董這樣出色的女婿,嗯?哈哈……”
其他陪客也跟著笑了起來。
朱欣眨眨眼,朝我笑了一下,站起身。
其實朱欣長得很標志,加之穿著旗袍,根本就沒有“瘋丫頭”的感覺。
而且她的妝容明顯偏成熟,看上去非常嫵媚妖嬈。
她來到朱投和繁華之間,依偎在朱投身上,笑著說“我爸爸總是異想天開,嫁給繁董哪有那么容易……”
她眼珠一轉,左右手分別端起了朱投和繁華的酒杯,把朱投的那一支遞給他,自己握著繁華的酒杯,說
“我看呀,還是把我老爸灌醉,讓他在夢里實現吧……”
說著跟朱投碰了杯,正要喝,繁華忽然伸出手,從她手里拿走了酒杯。
朱欣比劃了個喝酒的姿勢,似乎這才發現手里的杯沒了。
她表情可愛地茫然四顧,最后見繁華將酒杯撂到了轉盤上,便伸手按住轉盤,一邊伸手去拿杯,一邊嗔怪地看向繁華,問“你怎么不跟人家說一聲就拔出去了?”
其他人又開始哄笑。
我聽不懂他們在笑什么,也不覺得好笑。
相反,在這笑聲之間,只感覺到一陣白茫茫的孤寂。
我爸爸其實很不喜歡朱投,常說此人毒辣陰險,自私算計,跟他合作總得提著十二分小心。
穆安安也曾聊起,說朱欣是個小太妹,常年混跡夜店,甚至幾次進拘留所,朱投總得保釋他。
但就這樣的一對父女,他們的親密、他們的快樂、和他們的生命力,此刻都深深地刺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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