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死死盯著我。
我的確被他看的有點發毛,但猶豫了幾秒,我還是轉身電梯口跑去。
然而沒跑幾步,就被扯住了手臂。
我掙扎、大叫,瘋了一樣,卻無濟于事!
繁華直接把我拖進角落,按到墻上,扯下領帶綁住了我的手,然后——
“看爸爸?”他咬牙切齒,“是看情夫吧!”
我徹底掙扎不了了,眼眶發澀。
忍不住罵道“你這個瘋子,你在胡搞什么……”
“我是瘋子?”他說著,捏住了我的臉。
我這才看出他眼睛血紅,“在酒店玩兒還不夠,拉都拉不回去……怎么一天不喂就這樣……咱倆誰是瘋子?”
我說不出話。
現在只想哭。
不是心痛,只是害怕,害怕有人來,看到我這幅樣子。
“哭什么?”臉頰上傳來疼痛,是繁華收緊了手指,“找他不也是為了這個?我給你!”
或許這是一種幸運吧,沒過太久我就開始發病了。
頭一開始暈,似乎也就顧不上羞恥了。
只記得,昏倒前,聽到了傳來繁華的聲音“渣女,我怎么會娶了你……”
我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別墅。
仍是那間臥室,仍然是那張床。
手環也仍是那個。
我靠在床頭,擺弄著密碼鎖,剛剛打開,忽然聽到浴室方向傳來“吧嗒”一聲。
我看過去,見是繁華。
他走出來,身上穿著浴衣,頭發上濕漉漉地滴著水。
我見他朝我走來,不禁有點害怕,連忙扣上密碼鎖,縮了縮身子。
繁華在床邊坐下,拉起了我的手。
“沒換是怕家里出事你跑不了。”他盯著我的眼睛,神色冷峻,“但如果你再敢自己打開去亂搞,我就給你套在脖子上。”
我說“你到底想做什么?”
繁華沒說話,只是盯著我。
“你都訂婚了。”我說,“你不覺得再這樣纏著我,特別的……病態嗎?”
繁華一怔,抬手看了一眼,再度看向我。
四目相對,良久,他摘下戒指,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一把丟了出去。
隨后拿起了婚紗照下面的戒指盒,重新在我床邊坐下,拿起了我的手。
我往出抽,他便用力一捏,睖起了眼。
我說“重點根本不是戒指,而是儀式。我不要跟你……”
他攥緊了我的手。
疼痛傳來,我不得不住了口。
繁華硬是把戒指套進了我的無名指,隨即抬起頭“你活該!”
“什么叫我活該?”我說,“我又沒有逼你去跟人家訂婚!”
“你是沒逼我。”繁華拿起男戒戴上,說,“你就是跑出去鬼混,搞得我媽媽拿著你跟男人進酒店的照片,讓我解釋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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