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聲音。
我抱住頭,不想說話。
眩暈伴隨著惡心,越來越無法忍受。
我不想狼狽地吐在這里,拼命忍耐。
恍惚間,似乎看到了繁華的臉。
“的確離婚了,”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到他陰冷的聲音,“但不用想我買你。”
后面的事我記不清了,因為實在是精神恍惚。
只知道頭痛,吐得厲害,好像有人給我洗了澡,似乎還做了些別的事。
總之醒來時,是因為悶熱。
繁華又半壓在我身上,又沉又熱。
我用力把他推開一點,從他懷里露出頭來,看清了四周。
是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房子的一側是弧形落地窗,懸著白色的紗幔,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整間屋子都是明亮的。
我感覺有點恍惚,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在繁華后背上摸了摸,問“這是什么地方?”
又捏又摸了半天,繁華才微微睜開眼,先是在我的嘴上吻了吻,待我又問了一遍,才愣怔地翻過身,打量這四周。
然后——
他忽然臉色一變,坐起了身。
他這一變臉,我也清醒了。
昨天的事涌上腦海,一時間,我也陷入了無言。
繁華用手揉了揉額頭,半晌,微微側臉,厭惡睖了我一眼,隨即掀被下床,很快就拎著一只手提袋回來了,丟到了床上。
“十萬。”他嫌棄似的說,“你可以走了。”
我沒動。
他皺起眉“嫌少?”
我說“候少每次都給一百萬。”
繁華當即臉色一沉“你在我這兒不值。”
“也對。”我說,“候少睡的是繁華的老婆,錢當然得多給點。”
繁華瞇起了眼。
我反正不怕死,繼續說“我記得你跟我是第一次,難怪老是這么粗魯。我還是喜歡候少那種經驗豐富的,會伺候女……”
我的話沒能說完,因為繁華已經繞著床沖過來,捏住了我的后頸。一把將我從床上扯了下來,開門丟了出去。
我坐在臥室門口,環顧著四周。
這個地方我來過,繁華結婚前就住在這里,是一棟挺漂亮的小別墅。
我還記得,林修住在斜對角那間。
這其實……也是我那天晚上會過來的隱藏原因。
當時覺得晚上過來,也許會看到繁華高冷外表下的另一面。看不到的話,看看他穿睡衣的樣子也是好的。
現在我知道了,他的另一面確實挺狂野的,而且他根本就不穿睡衣。
我靠在門框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忽然,門又開了。
繁華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彎腰摟住我的腰,把我扛到了他身上,邊下樓邊說“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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