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站在他的身旁,說“已經沒有在哭了,但還是說……想靜一靜。”
繁華揮了揮手,趙助理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了。
我用餐巾擦著那為數不多的眼淚,一邊拼命想那些讓我痛苦的事。
什么事最痛苦呢?
好像只有生孩子了,三只是剖腹產,生完之后,我一個人孤單地躺在產房里,看著另外兩床都有丈夫陪著。那其樂融融的場面,令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
想起這些,我的眼淚還真就淌下來了,心口堵得難受,這時,繁華來到了我的身旁。
他的身子緊貼著我,隔著褲子,能夠感覺到那熾熱的溫度。
我當然別扭,連忙往外挪了挪,繁華卻握住了我的手。
我是真的有點害怕跟他解接觸,動了動,試圖抽出手,這時,繁華手掌一動,扣住了我的手指。
他的動作還是挺溫柔的。
我停下掙扎,抬頭望著他。
繁華也看著我,瞬也不瞬。
這目光并沒有攻擊性,反而癡癡的,給人的感覺特別傻。
我猶豫了半天,決定從這里開始“趙先生已經告訴我了……”
繁華還是沒說話,只是看著我的眼睛。
可能他覺得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吧?試圖透過眼睛看到我的靈魂?
“他說……”我說,“你家請了大師,把我弄到了這具身體里面。可是我記不住了……我好像失去了很多記憶,感覺就像在做夢似的。”
繁華依舊沉默。
我害怕起來,畢竟他這種精神不正常的男人,腦子里想的東西完全無法預測。
于是我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你在聽我說話嗎?”
繁華這才回神似的,凝神看著我,說“別怕,菲菲,我帶你去找賈大師。”
嗯?
“我不會再讓我姐姐傷害你了。”他抬起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柔情萬丈地說,“咱們這就去找賈大師,為你解開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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