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說不出話。
幸好,就在這時,車里忽然傳來了我的手機鈴聲。
我的手機還在權御的口袋里,但權御一動不動。
我正需要這種機會,連忙說“能拿出來看看嗎?我怕是公司的事。”
權御這才慢騰騰地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熄滅了屏幕。
我忙問“是誰?”
權御說“趙寶寶。”
我手機里存的名字是“趙先生”,但既然是繁華身邊緊跟著的隨從,那其實在商界也算是個人物了,權御跟他們有合作,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奇怪。
不過他既然特地說了名字,其實就是在提醒我。
于是我放柔了語氣,說“是聊工作上的事。”
權御微微頷首,目視前方,問“他們給你什么待遇?”
我說“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可以給你超出一倍的待遇。”權御說,“請你到權利集團來。”
我問“權利集團不是做房地產的嗎?”
“是的。”權御說,“所以我希望你就在我身邊工作,做我的特別助理。”
我問“你的特別助理都包含哪些工作內容?”
“陪同我出席各類活動,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負責日程安排。”權御說,“是一份很輕松的工作。”
我沒說話。
或許是覺得我對這工作產生興趣了?
權御沉默了一小會兒,便說“同意的話,下周一就來公司。你那邊的違約金我來安排。”
我說“不要再說這件事了。”
權御沒說話。
我的余光能看到他正看著我,但我不想看他,也不想跟他進行任何交流。
雖然我今天的工作其實跟繁華的特別助理也差不多,工作內容甚至連“陪他出席各類活動”都沒有。
但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繁華在正常時,還是給了我一份跟我的專業對口的工作。
但權御……唉。
直到來到醫院,權御始終沒有說話。
權御的病房在后樓,這一層站了好幾個保鏢。
見到權御,這些保鏢都顯得很激動,有的圍過來,有的打電話。
不得不說,同是保鏢,權御的保鏢就不像繁華的保鏢那么鐵血專業,那么殺氣騰騰。
我前腳陪著權御進了病房,權太太后腳就來了。
她滿臉緊張,眼睛通紅。
進來后,她先是留著眼淚指責了權御幾句,見權御不說話,又在他的身旁坐下,撫著他的背,問“你跑到哪兒去了?是生桂姨的氣了嗎?”
“沒有。”權御說著,握住了她的手,說,“菲菲住院了,我去看她。”
權太太這才看向我,先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隨即又擦了擦眼淚,露出了疑慮“是住院?是受傷了嗎?還是得病了?”
權御說“只是有點受涼。”
“受涼?那不就是感冒嗎?”權太太立刻對權御說,“那你有沒有接觸她?你現在抵抗力正低下,過給你可就不好了。我看還是讓她先回去,改日再見吧。”
權御擺了擺手,正要說話,這時,病房門突然“嘭”一聲被人推開了。
是一個女傭。
她滿臉驚慌地跑過來,說“太太!大少爺,海倫小姐她、她……”
她越是著急越是說不清楚,臉憋得通紅。
權太太當即驚慌地站起身,臉上的市儈之色全部消失不見“海倫怎么了?”
權御也站起了身。
“她……”女傭結結巴巴地說,“她失蹤了!”
“失蹤?”權御失聲問,“她為什么會失蹤?你把話說清楚!”
“就是我剛剛……”小女傭帶著哭腔說,“她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