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他的被子里,感覺精神被這種氣味兒氤氳得十分舒適。
權御幫我蓋好被子一邊說“我忙完就回來,想要什么,可以隨時告訴別人。”
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權御沒有說話。
我也開始昏昏欲睡,只覺得有人在我的額頭上吻了吻,隨后便陷入了徹底的安靜。
這一覺睡得很好,一直睡到了自然醒。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權御還沒回來,剩下的,這些傭人一問三不知。
于是我找出手機,正要給權御打電話,我的手機就響了。
是我家的電話。
打來電話的是穆雨,她先是說“麻麻,我聽說權叔叔的爸爸去世了,我們三個請他節哀哦。”
“謝謝小雨,也謝謝兩位哥哥。”我說,“媽媽晚點就陪你。”
“不陪也沒關系啦,權叔叔需要幫助嘛。”穆雨說,“不過要是繁叔叔可以來找我們玩就好了。”
“媽媽會回去陪你的。”
“哼……”
穆雨發出不悅的小鼻音,可以想象她皺著小鼻子的樣子。
電話又交給了我爸爸,他問了幾句有關葬禮安排之類的事,得之我并不清楚,又說“那遺產安排了嗎?”
我說“還沒有。而且爸爸……這是人家的家事。”
“傻瓜,”我爸爸說,“他想娶你,那就是你的事。咱們也不是貪他的,但他總得配得上你吧。”
“好。”我說,“如果能了解到,我會去了解的。”
我是挺傻的,不喜歡聊這些有關錢的事,何況,我們窮時,權御也跟我交往,對我尊重有加,錢又不是最重要的。
不過我爸爸一輩子都是這樣的思維,我不想跟他爭執,只慶幸自己沒有把權御家的財產大戲告訴他。
掛電話前,我爸爸告訴我,說范伯伯去保鏢那邊了,還笑呵呵地說“這老哥呀,就是不相信咱們的保鏢。真是謹慎啊……”
我這才想起昨天交代阿美的事,連忙撥給她。
阿美過了一會兒才接起來,說“孟小姐。”
我問“范伯伯在你這里嗎?”
“是,他想看監控,”阿美似乎猶豫了一下,說,“他還發現了權海倫。真的很抱歉,我們什么都瞞不住他。”
權海倫的話和阿瑟的話算是相互佐證,但也不排除是權海倫自己宣揚出去的。何況她跟權御本來就是訂婚關系,旁人會相信也不奇怪。
不過范伯伯會怎么想呢?
希望他不要跟我爸爸說太多,我不想在這個關口上離開權御,更不希望跟我爸爸吵架。
“這沒關系。”我說,“我是想問你,繁華昨晚是不是去找過你們?”
“是,”阿美說,“他是來親自跟權海倫聊爆炸的事。”
“哦……”
“他也看到了,”阿美說,“是有點在意的。”
我說“我不是要問這個,而是想問你,有沒有告訴他,請他不要把范伯伯的事告訴念姐。”
“哦。”阿美說,“我告訴他了,他說他明白的,不會亂講,要你不要擔心。”
“那我就放心了。”我問,“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放了她?”
“繁先生有安排。”阿美說,“你只要裝不知道就好。”
“……”
“我知道這很難接受,“阿美說,“但請你想想,那顆炸彈是縫在娃娃里的,誰會喜歡那個娃娃呢?”
當然是我的孩子……
要說權海倫,她可真的是十惡不赦。
暴力蠻橫不說,甚至做得出謀殺這等事,手段也比一般的謀殺者要更加冷酷殘暴。
而且,她也的確是個心理變態無疑,權御明明連接吻都不太熟練,她居然捏造人家有那種x癖。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