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明天還得去權御那里吧?”
也許我盜取文件的事繁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但我需要證據,可目前我又仔細找了,確定自己當時沒有疏漏。
那問題肯定就出現在文件里面,可解不開它,自然是就無法證明。
這事畢竟八字沒一撇,所以我不打算告訴我爸爸,只站起身說“如果他聯絡我,我就去。不聯絡的話,我就呆在家。”
“他要是不聯絡你,我呀,不要這條老命也得讓你跟他分手。”我爸爸冷哼一聲,說,“要不是他爸爸走的恰好,他還得給我先解釋未婚妻的事。”
我說“未婚妻的事我就可以解釋,他已經給我解釋過了。”
隨后我將未婚妻的事仔細說了一遍。
我爸爸聽罷,擺了擺手,說“這事不該聽他的一面之詞,老范已經答應我,一定給我查個水落石出。他要是真的有未婚妻,條件再好,也讓他滾蛋。”
說罷,看向我說“你呀,也別怪爸爸強勢,有你姐姐的前車之鑒,爸爸絕不能再讓你被男人欺負了!”
我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說“好,就聽你的。”
我們出去時,范伯伯正帶著三只做披薩餅。
一老三小占據了整個廚房,劉嬸在外間擦桌子,見我們出來了,頗不好意思地說“范老先生一定要自己弄,說不要我幫忙。”
我爸爸笑著說“那你就歇著。這個家全靠你一個人忙前忙后,難得歇歇,呵呵……”
我也去幫忙做披薩,剛走到門口,便聽到穆騰的聲音“奶酪就是要這樣子放的。”
“噯!”這是范伯伯的聲音,“放這里好吃。”
穆騰強調“繁叔叔說這樣子放好吃。”
“別聽他的,范伯伯告訴你,這樣更好吃。”范伯伯規勸道,“你試試嘛,試試又不會怎樣。”
穆騰說“可是繁叔叔都說……”
“繁叔叔什么呀?”范伯伯說,“那小子就算在,也得聽我的。”
穆騰說“他憑什么聽你的?”
范伯伯說“他憑什么?呵,等他再來,你們問他敢不敢不停……小雨你要做什么?”
咦?
我繞過去,見穆雨已經掏出了手機,貼在耳朵上“喂,是繁鼠鼠嗎?我是你的小雨點吖!……范伯伯問你,敢不敢不聽他的話……我麻麻?”
穆雨抬頭看了我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麻麻不在廚房里面哦。”
沒錯,麻麻是不在廚房里面,我的腳還沒邁進去呢。
隨后,穆雨按了免提。電話里一下子傳出繁華的聲音“范伯伯畢竟老了,所以當然要聽……”
他突然住了口。
范伯伯捏著碎奶酪,冷笑“繼續啊,小子。”
繁華沉默片刻,再開口時,語氣尷尬“抱歉,范老先生……小雨,把免提關掉。”
“小子欠揍,對娘家人也敢這樣說話。”范伯伯嘀咕了一聲,說,“小雨快來做披薩,你看哥哥們都做好了。”
穆雨壞笑著跑到角落,抱著電話繼續找繁華聊去了。
晚餐就吃披薩,范伯伯廚藝了得,所有人都吃得很舒服。
因為白天種了地,晚飯剛吃完不久,三只就躺進了被窩里。
我原本想給他們講會兒故事,但剛拿起書,穆騰就說“媽媽,權叔叔的爸爸為什么死掉了?”
“不可以說死掉。”穆雨提醒他,“外公說,要講去世。”
“因為他老了,”我說,“生了很嚴重的病。”
穆云擔憂地問“是什么樣的病呢?”
我說“是一種……只能躺在床上,沒有辦法痊愈的病。人到很老的時候,就容易得病的。”
穆雨說“那權叔叔會有新爸爸嗎?”
“不會了。”我說,“權叔叔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