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而停下來,這種時候,我便能感覺到他是在凝視著我。
我反倒更加不敢睜眼,這時,聽到他輕聲地說“你在害羞。”
那當然是肯定的。
但是干嘛要把這種事說出來呢?
我尷尬極了,把臉埋進到他的脖頸,這里是溫熱的,我抱緊他的脖子,同時他也抱緊了我。
他的身軀是僵硬的,好像還有點顫抖。
我覺得他是想的,而我對這事也是不反感的。我甚至覺得自己表現得挺順從,已經把主動權全都交給了他。
但他什么都沒做,只是緊緊地抱著我,就像有人在強迫他忍耐似的,除了親吻,沒有更深入哪怕一小步。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來看看權御,但他并沒有太多時間陪我。
雖然他沒有告訴我遺產如何分割了,但我已經從網上看到了。不知是權家哪個親戚把事情捅上了網絡,最近每天都在報道權家的遺產大戰。
當然,網上權御的名聲是很好的。這很好理解,他家親戚的訴求是讓權海倫和權衡失去繼承權,而權御說什么都要保住這兩個弟妹。
然而我爸爸和范伯伯對此的評價卻不置可否。
有一天,我偷聽到他倆一邊下棋,范伯伯一邊說“這要是我呀,也是要先保那倆小的。一個缺心眼,生死不明,另一個還是個小孩兒,拿到遺產再讓他消失,肥水不流外人田。”
“誰說不是呢?”我爸爸說,“給了那幾個老東西,才算是找不回來了。”
我最終也沒有用權御的卡置辦禮服,因為我有私心,我選了一件很貴的。
莫小姐以如此理由請我參加,我當然也不能被“艷壓”,畢竟我和我姐姐長得一樣。
這種目的當然不能花權御的錢了。
至于要他更愛我。
我覺得他現在對我的愛就剛剛好,太愛的話,萬一他太想跟我結婚,可就麻煩了。
在禮服店小姐的建議下,我選了淺藍色的禮服,不過因為時間關系,已經無法定制了。
這完全是因為我這幾天還在安排搬家,把事情給忘了。
繁華送我們的那棟別墅,里面管家傭人甚至貓狗都還在,問孫姨,她告訴我們,說繁華已經通知她了,別墅連人帶東西都送我們了,她們最近一直在等我們來。
所以,這幾天家里著實忙碌,范伯伯教我爸爸騎馬,兩個人除了種地,還可以一起玩狗。
準備去參加宴會的這天,穆雨還跑來問我“麻麻,什么叫介紹老太太?”
我問“這是誰說的話?”
“范爺爺。”穆雨說,“范爺爺說,等他走了,我外公一個人多孤獨,要不要給他介紹個老太太?”
的確,我爸爸這么多年一直都很孤獨。
我問“那外公怎么說的呀?”
“外公說‘不要啦,我不想那些’,”穆雨學著我爸爸老年人的口吻,說,“而且你這老哥,給我女兒介紹的青年才俊在哪呢?”
我問“然后呢?”
“然后范爺爺就說,噯?你這老穆,不是說好給我當兒媳婦了嗎?”穆雨學著范伯伯爽朗傲慢的語調,“怎么不算數的?……媽媽,范爺爺的兒子不是騰騰葛葛了嗎?”
“那是他開玩笑的。”我說,“范爺爺的兒子當然已經很大了。”
“哦……”穆雨托著下巴說“那你會跟范爺爺的兒子在一起嗎?我覺得他肯定很像范爺爺,會很好看吧?”
“說不準哦。”我說,“要看對方是什么人,但也許會。”
范伯伯已經這么可愛了,我對他那個未曾謀面的兒子還真的挺有好感的。
“哼……”穆雨皺皺鼻子,“那我爸爸怎么辦?繁鼠鼠怎么辦?”
“唔……”這確實是個問題,這個謊言撒起來了,后面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