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基于這些考慮,這幾天我一直沒有聯絡權御,希望彼此都能冷靜。
但沒想到,權御竟然等在外面。
在我考慮我們的關系時,他拖著傷病之身冒著雨等在外面。
想到這兒,我又忍不住心疼起來,伸手撫著他的臉,說“別緊張,我不走,就留在這里陪你。”
權御神色微微放松,雖仍舊看著我,但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我就坐在這里,直到傍晚,權御退燒了。
這期間,權御睡了一會兒,但我一動他的手,他便攥得更緊。我只好不再試圖逃跑,只是腰酸背痛,便趴在床邊。
趴了一會兒,忽然感覺有人在摸我的頭。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順著那只手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人,是繁華。
他仍然包得像個木乃伊,望著我的目光活像一條懂事討好的狗,浮腫泛黃的手舉在半空中,我還能看到無名指上的戒指。
我一時間有點錯愕,但又不知哪里不對勁,怔忡地望著他。
這時,繁華忽然開了口“菲菲……”
我的腦子仿佛不是我的了,木然地望著他。聽到他又說“小兔子菲菲……”
我皺起眉。
這是什么稱呼?
聽起來就讓人反感。
但繁華好像完全沒看出我對這個稱呼的厭惡,他掀起了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我的小兔子……好久沒這么叫你了。”
說著,他又抬起手,撫摸我的臉頰。
臉頰上傳來一片冰涼,那根本不像人的手指,說是幾根冰錐也不為過。
冰冷刺得我打了個激靈,坐起了身。
定睛一看,床上哪有繁華的影子,躺在那里的仍是權御,他這會兒睡著了,正閉著眼。
我徹底醒了。
想不到竟然會夢到繁華,真是……幸好我剛剛沒有叫出他的名字。
不然權御肯定更生氣了。
這會兒權御的燒已經退了,睡得明顯沉了不少。
我剛剛猛然起來時,其實已經無意中甩開了他的手。
正好,我的手都被他攥紅了,還有點痛。
我站起身,揉著手從屋里出來,來到廚房準備給權御取點熱粥,待他醒來后就讓他吃點。
走到廚房門口時,聽到里面廚娘正在聊天,一個說“……這個呀,就叫做見生魂,一被見了生魂,這人就撐不了幾天了。”
“真可憐呀,丟下那么小的兩個孩子……”
我敲門進去,讓廚娘準備粥飯。
粥早就備好了,小菜需要涼拌。我站在這里等,閑極無聊,便跟廚娘聊天,問“你們剛剛在聊什么?”
胖廚娘笑著說“在聊我們家鄉的一些事。”
我說“讓我聽聽,什么叫‘見生魂’?”
我是標準的無神論者,根本不信那些,但靈異故事和都市傳說總是有趣的。
“是我們家鄉的說法,”廚娘說,“就是人死之前,如果被人看到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就叫見生魂。”
我問“怎么講的呢?”
“就比如說,我們那有個女人,有一天,鄰居卻看到她在附近的包子鋪拿包子。”廚娘說,“結果三天不到,這女人就死了,死在了外地。大家這才知道,她這一個禮拜都被單位派去了外地,就沒回本地,這呀,就叫見生魂。”
我說“原來如此。”
見我點頭,廚娘說得更起勁“人死之前的三天,生魂會亂跑,被人看到,這就叫見生魂了。”
確實是不錯的都市傳說呀。
我問“那有攝像頭拍到這個嗎?”
“那個年代哪有什么攝像頭呀,地方小,大家都互相認識,好幾個人看見了呢。”廚娘說到這兒,嘆了一口氣,“這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