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伯說,“繁華那小子還在屋里呢,我去看過了,”他壓低了聲音,“誰也不理……嘿嘿嘿……”
說完,戴好帽子,邁著矍鑠的步伐出門去了。
我來到繁華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里面沒聲音,于是我打開門,卻剛推開個縫,就聽到繁華的聲音傳出來“把門關上。”
我當然不會關,但門是智能的,聽到這指令,立即便要關門。
幸好我身子瘦,反應快,在千鈞一發的時機滑進了屋里。
往里走了幾步,便看到了繁華,他正躺在床上,用手捂著眼睛,顯然沒發現我進來了。
我見狀,放輕了腳步,來到了繁華的身旁。
他還是很敏銳的,剛剛站定,就明顯看到他渾身一僵,汗毛都立了起來,然后猛地松開了手,瞪圓眼睛看著我。
“干嘛呀,”我說,“我來看看你,你還趕人。”
繁華放松下來,重新把手臂擱到了眼睛上,甕聲甕氣地說“我不舒服,出去。”
“出去當然可以,”我說,“畢竟這是你家,我今天下午就帶著他們搬走。”
繁華立刻把手又放了下來,說“我想靜一靜,沒叫你搬走。”
“誰知道呢?”我陰陽怪氣地說,“你嘴上這么說,心里也許是早就膩歪我們住在你家了,而且……”
“穆容菲!”繁華猛地坐起了身。
“孟菲菲。”我提醒他。
別人可以管我叫穆容菲,畢竟這是我失憶后潛意識自己的選擇,我爸爸說這代表了我對姐姐的感情。
但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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