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來參加一下自己孩子的活動。我沒有阻止他來,也是因為他對孩子們這么好,我壓根沒想著要拒絕。
是的,我在不知不覺間好像已經接受了,他可以作為孩子父親出席這些活動這件事。我在不知不覺中,就撤走了自己的底線。
不過在他心里,這不過是我為了解決死亡威脅的一個手段,甚至是交易罷了。
他真可笑。
我的技術實在不好,拖了七八分鐘才總算補好了妝。
雖然不愿意,但還是得出去,正要拉開門,手機便響了。
拿出來之前,我就覺得心砰砰直跳,看屏幕時才知這種感覺的原因是權御。
剛剛的情況他肯定看到了,我想不到他會說什么。心里其實是有點怕的,但想到權御今天的狀態,還是接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那邊則是安靜了幾秒種后,傳來了權御的聲音“菲菲,是我。”
我說“我知道。”
“我沒有看到你來觀眾席,”權御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但聽上去有點虛弱,“你還好嗎?”
“我沒事。”我說,“我這就要來了……謝謝你。”
“你的聲音很沙啞。”他說,“是在哭么?”
“沒有。”我說,“我這幾天有點感冒,所以嗓子有點啞。”
“那就好,”權御說到這兒,微微頓了頓,說,“我看到一位孩子是由外公帶來的,還以為你會感到難過,在某個角落悄悄地傷心。”
“……”
我沒注意到有那樣的孩子。
“抱歉,是我想太多了。”顯然是我的沉默令他誤會了,權御說,“就算是在傷心,他也會把你抱在懷里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