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
我就算終身不嫁也不會嫁給他的!
我的表情肯定挺糟,雖然我真的有在努力隱瞞。
無奈我是個情商很低的人,總是忍不住把情緒露在臉上。
繁華肯定也看得出,他莞爾一笑,松開手坐回去,端起碗說“好好吃飯,吃飽了如果睡不著,就起來去看看老爺子。”
我警惕起來“你什么意思?范伯伯怎么了?”
繁華勾起了唇角,笑著瞟了瞟我“我能把他怎么樣?”
我問“那你為什么要我去看他?”
他這么聰明,總會知道我肯定會告狀吧。
“我總不能把你關在這兒吧,”繁華盛著飯,笑瞇瞇地說,“雖然我確實是這么計劃的,但老爺子這么疼你,幾天不見你還不得剝了我的皮?”
我猜不透他的意思,便沒說話。
果然,繁華還有后話“而且也給你一個機會盡盡孝。”
我一開始對繁華說要帶我見范伯伯的事半信半疑,然而他喂我吃完了飯,直接便進了浴室。
我雖然也覺得身上黏糊糊的,但穿衣服自然是最重要的,連忙穿起衣服,正系著連衣裙背后的拉鏈,鏡子里就出現了一個人。
不是繁華還能是誰?
他出現的同時,我感覺到后背上貼來了一只發涼的手。
我被冰的一個激靈,想要轉身,卻通過鏡子看到繁華的小半邊身子。他只在腰上裹了一條浴巾,倘若我轉身,很難說會看到什么情景。
我只好僵在原地,由著他站在我身后幫我拉上了連衣裙拉鏈,又低下頭,在我的頭發邊嗅了嗅,露出了該死的陶醉神情,用那種只有我能聽清的聲音說“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瞪著鏡子里的他,里面的他也在看著鏡子里的我,收到我的目光時,掀起了嘴角。
我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沖進了浴室。
關上門時,聽到他放肆的笑聲。
洗個澡還是舒服一些,我用最香的沐浴露吸了好幾遍,聞了又聞,確保自己身上真的沒有他的味道,才出來。
繁華已經不在了,房間里空落落的,機器人正在打掃。
這算得上是輕松一刻了,我換好衣服便立刻出了房門,繁華竟然要我去看范伯伯,這反而讓我特別擔心。
不過,答案我很快就知道了。
范伯伯就在房里,不過是躺在床上,兩個護士從旁照顧著。
醫生站在他旁邊,正在跟他講話。
范伯伯倒是沒有睡,精神看上去不錯,見到我,他先是笑著說“醒了啊,睡得怎么樣啊……”
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護士“快給孩子拿個口罩戴上,她身子太弱,傳上就不好了。”
護士隨即便拿了口罩給我,我接過來問“范伯伯您是怎么了?”
“流感,和孩子們的是同一個類型,”范伯伯說,“你快把口罩戴好,這一病倒真是難受啊,老了就是麻煩。”
我戴上口罩,來到他床邊,因為范伯伯拒絕,所以離他還是挺遠的。
坐下后,范伯伯笑瞇瞇地打量著我,問“吃飯了嗎?還是一醒來就來看我了?”
“吃過了。”我們說話的同時,醫生在給范伯伯量體溫,我便問,“多少度了?范伯伯在發燒嗎?”
“三十八點五度。”醫生對范伯伯說,“得給您輸液了。”
“輸吧。”范伯伯笑著說,“我這體格還不如孩子們呢,人家抗一抗就過去了,我還得輸液,呵呵……”
我問“您燒了多久了?”
范伯伯說“早上回來時就有點不舒服,大礙十點多鐘燒起來的。”
我忙問“那您怎么沒叫我呢?”
電話還是通的,他可以給我打電話,一方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