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是蜱蟲了嘛,”繁華笑著湊過來,曖昧地說,“要想它松口,當然是需要烈火啦。”
我白了他一眼。
一天到晚就想著烈火。
閑聊完了,我要說正事“穆云一點也不喜歡鋼琴課。”
“老師也是這么說的。”繁華說,“但他說他不想自己學別的。”
“為什么?”我問。
“他希望跟他們學一樣的,不想單獨學別的。”繁華笑了一聲,道,“他們三個也有意思,別看穆騰每天和穆雨吵架,但這倆家伙反而總能一條心。”
我說“穆云跟他倆也是一條心,他只是跟他們興趣不同。”
“的確,但我意思是,那兩個小的其實更默契,骨子里也更相似。”繁華問,“難道你不覺得么?”
這倒是……
“這是因為他倆像你,”我說,“小云彩才像我。”
“他哪像?”繁華笑著哼了一聲,“騰騰才像你。”
“騰騰明明像你。”我說,“而且越長越像了!”
“只是長得,小雨點還長得像你呢,”繁華爭辯道,“性格還不是像我?”
“你哪有那么可愛?”我說,“小雨點只有愛哭像你。”
“我小時候可是很精明的,遠近聞名的高情商寶寶。”繁華略帶得意地說,“倒是你,小時候就跟穆騰一樣,整天不是拆電視就是開保險柜,也不懂看大人臉色。”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不服氣,“你小時候就見過我了嗎?”
“我是沒見過,但我……”
繁華突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