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速也快了,顯然是真的生氣,“一開始,那些家伙還不停手,我就見一次打一次。不過我家條件其實很好,那些人之所以敢欺負小妹,還是因為她太老實了,所以我也……唉。”
她說到這兒,眼眶微微發(fā)紅,“我不應該總是打她,應該對她好一些的。”
她講了這兩件事后,我真的感覺到,她還是很思念妹妹的,不禁同情起來,問“你還沒有見到小妹嗎?”
安安姐輕輕搖了搖頭,滿臉憂郁。
我說“是她不肯見面?還是聯(lián)絡不到?需要我?guī)兔幔俊?
“啊……算了,”安安姐嘆了一口氣,說,“阿南對我說,他是你的私人醫(yī)生,你的身體不好,聽不得難受的事,我不講了。”
我說“倒也沒那么嚴重,我可以幫你的。”
安安姐還是搖了搖頭,拿著餐巾輕輕擦拭著眼睛。
也許是梁醫(yī)生肯定把我的情況說得十分嚴重,也許是其他原因,總是她顯然鐵了心不往下說了。
我自然不好追問下去,便換了個話題,說“抱歉,梁醫(yī)生的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所以沒有告訴你。”
“該是我抱歉,”安安姐放下餐巾,露出笑容,說,“你肯定覺得很尷尬吧。”
我撓頭道“有點啦……”
“我就說嘛,看你看到他時小臉兒都紅了,還以為你是對他有興趣。”安安姐笑著說,“正想著,要怎么開口問你,幫你介紹呢。”
“不用了。”我把手放到桌面上,說,“我結婚了。”
“結婚也沒關系的,你知道的,男人,尤其是那些有事業(yè)的男人,哪個不想著三妻四妾呢?這是他們基因里帶著的東西,”安安姐氣定神閑地說,“女人也可以,畢竟有些男人用來生活,有些可以用來浪漫。你覺得呢?”
我說“我覺得有一個就夠了,跟相愛的人結婚就很好了……當然,你的看法我也不反對。”
“看來你很愛你丈夫。”安安姐歪了歪頭,她望著我的眼神確實很像個姐姐,雖然她說的話其實挺不客氣的,但就是令我覺得很親切,“他愛你么?”
我點點頭“他很愛我。”
“那就好。”她說,“我也覺得你看上去很幸福。”
她的語氣有點低落,我便沒說話,低頭吃著。
餐廳里本就很安靜,這會兒更是只能聽到背景的鋼琴聲和刀叉碰撞餐盤的細微聲響。
不過安安姐是不會冷場的,很快,她便端起酒杯,問“你怎么問我呢?”
我抬頭看向她。
她抿了一口白葡萄酒,笑著說“有沒有愛的人?還是你覺得姐姐我就應該是游戲人間的交際花呢?”
“別這么說,”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絕沒有在心里亂想你。”
“但你丈夫一定對我有看法。”她輕輕地切著牛排,一邊問,“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他沒有跟我說,”我說,“我交朋友他不管的。”
“是么?”安安姐笑著掃了一眼大廳。
保鏢并沒有穿著統(tǒng)一服裝,但清場時她肯定看到了。
我忙解釋“他是怕咱們遇到危險,你也知道,我家稍微有點錢。”
“我理解的。”安安姐笑著說,“我妹夫也是這樣的,無論小妹走到哪里,都跟著一大群保鏢,時刻向他匯報她的動向。他說這是因為他愛她,怕她出危險,我們也很羨慕。”
“……”
“所以,”她望著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一開始,小妹告訴我,他對她家暴,還在外面亂搞,甚至把女人帶回家,我們都不相信,覺得小妹胡言亂語,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說到這兒,神色又悲戚起來。
梁醫(yī)生的話確實沒有錯,她說到這句時,我心里那種好奇的感覺完全沒了,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