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了。”
我沒言語。
這次輪到他比較著急了“真的,我發誓!九年來,我的心從沒變過。”
“……”
這種時候他需要被晾著。
果然,繁華又跟了一句“有一個字撒謊,就讓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他還以為他能得個好死嗎?
算了,我不想見他了。
正要掛斷電話,又聽到繁華說“我到現在還記得,你那天穿得是一條綠色的連衣裙,戴的是珍珠耳環,站在我面前,就像一株掛著露珠的水仙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麗的女孩子,簡直連魂兒都丟了……”
后面的話我沒聽到,因為我掛斷了電話。
那天的細節我已經記不清,更不想記了。
他編了我也不知道。
我更不想去問“那你怎么這樣對我”這種問題。
一個如此變態的惡魔,為了挽回而撒謊不是基礎操作嗎?前些日子趁我失憶騙我就是證據!
掛斷電話后,繁華又打來幾次。
我覺得他好煩,干脆也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世界清靜了。
我也干脆閉上眼。
孩子只能靠我救,要是把自己折騰病了,只會耽誤事。我現在無能為力,干脆閉眼睡覺,明早精神好些再想辦法。
然而,我似乎并沒有睡多久,便感覺臉上癢癢的,好像有蟲子在爬。
我伸手去拍,手上卻傳來一陣鉗制感,不能動了。
我心里一驚,睜開了眼。
房間里基本是黑的,但還是能看到床邊熟悉的輪廓。
他坐在床邊,手指摩挲著我的臉頰,雖然看不清表情,但也知道是溫情脈脈的德行。
這男人就是這樣賤,找他時,他忙不迭地跑,現在不想見他了,又巴巴地跑來。
我不想說話,就在黑暗里看著他。
光線畢竟不是全黑,因此繁華很快就停下了動作,并出了聲“吵醒你了?”
我說“所以你可以走了。”
“不是想讓我抱抱你嗎?”他的聲音很溫柔,“我回來了。”
“那是騙你的,”我說,“你現在肯定也知道我沒生病,只是想哄哄你,要你把孩子還給我。”
繁華沉默片刻,問“你打算怎么哄?”
我說“把你弄到我的床上,趁你意亂情迷把你綁住,在你馬上就到的時候逼你打電話。你不打我就不給你,讓你憋著。”
“……這樣會玩兒壞的。”
“我現在也不打算這么做了,”我說,“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見你。”
繁華沒吱聲,不過看他身子完全沒動。
我閉起眼,打算繼續睡覺。
忽然,唇上忽然傳來一陣軟。
我膩煩起來,用力咬了一口,睜開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怒道“你干什么!”
“一回來就看你穿成這樣,又聽了你的計劃。”他漆黑的眼珠注視著我,薄唇輕抿,喑聲道,“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得來。”
我說“你要是不打電話,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那就看你有幾分本事了。”他說著,把臉埋到了我的脖頸里。
動物棋里,大象吃獅子,獅子吃老虎,而最弱小的老鼠,卻可以吃大象。
這里蘊含著一個道理,人不能仗著力氣大就自負。
不然就會像繁華現在這樣,真的被我綁在了床柱上。
要說他是怎么明知我的計劃還被我得逞的,這就得怪他自己。
弱點被人拿住的時候,就是得任人宰割。
我拿來睡袍裹上,打開了手機,說“把號碼告訴我。”
繁華躺在床上,雙手被我早準備好的繩子綁在了床柱上,敞胸露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