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再跟醫(yī)生交代一下,我還會來流產(chǎn)的。”
梁聽南問“我得先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絕對不用來做壞事,沒有任何法律風(fēng)險。”我說,“拜托了,梁副院長。”
梁聽南頓時露出了難過的表情“菲菲,我承認(rèn)那么做不合適,但我認(rèn)為……”
“我理解。”我不想聽他解釋下去,只說,“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也正是因?yàn)槟闵屏迹艜@么多年都對我這么好。我理解,所以不用解釋。”
我本來就很無助,總不能一下子就推開所有朋友。
只是以后對他說話時要有所保留了。
梁聽南神情沒有半點(diǎn)放松,看了我半晌,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明白了。”
“給我做單子。”我朝他露出微笑,“謝謝你。”
“別這么生分。”梁聽南低聲說了這一句,轉(zhuǎn)身進(jìn)了婦科。
拿了單子后,梁聽南陪我來到穆安安的病房門口,先是推了一下門,又退了出來,說“她在里面。”
我問“不要一起進(jìn)去么?”
梁聽南說“她有客人。”
穆安安是客人看上去和繁華不相上下,有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他穿著西裝,領(lǐng)口的扣子解著,露出古銅色的鎖骨,顯然是那種霸道豪氣,熱情似火的男人。
我進(jìn)去時,穆安安正坐在餐桌旁,他陪在旁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子上,滿臉寵溺之色。
難怪梁聽南不進(jìn)來,現(xiàn)在連我也后悔進(jìn)來了。
不過現(xiàn)在出去已然來不及,因?yàn)槟掳舶惨呀?jīng)看到了我,她抬起頭朝我笑了一下,抬了抬下巴“來了呀,快坐。”
一邊放下叉子,若無其事地從衣服里將男人的手拿了出來。
我只好在穆安安面前的位置上坐下,此時那男人也扭過臉來看我,我便沖他笑了笑,說“你好。”
“喲,”男人打量了我一會兒,笑了,“這是哪來的小美人兒?”
“漂亮吧?”穆安安朝他得意一笑,獻(xiàn)寶似的說,“這就是我妹妹了,你最好別用這種眼神看著她,這孩子可害羞得很。”
男人看了穆安安一眼,再度看向了我“怎么稱呼?”
我說“我叫孟菲菲。”
想了想,還是補(bǔ)充“雖然我管她叫安安姐,但我不是她親妹妹。”
男人看向穆安安。
穆安安笑著搖了搖頭,對我說“菲菲,這是侯少,侯氏財團(tuán)的繼承人。”
“亂講什么?!”男人,也就是侯少扭頭看向她,神色有些微妙,“繼承人是我大哥!我不過是幫著大哥打打下手罷了。”
“好,是我亂講,”穆安安笑著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膩聲道,“那就請侯少堵住我的嘴吧。”
侯少低頭看過去,兩人就此陷入含情脈脈的狀態(tài)。
很快,兩張嘴便如受到s吸引的n似的,牢牢地貼到了一起。
我尷尬極了,才發(fā)現(xiàn)面前連個水杯都沒有,現(xiàn)在走又不太好,只能直挺挺地坐著。
一邊琢磨,侯少……總覺得有些耳熟。
候……
我一定聽過這個姓。
幸好,他倆還沒有徹底瘋掉,吻了一陣子便松了口。
穆安安伸手在侯少的臉頰上輕輕撫了撫,侯少隨即站起身,隨意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把,遂瞟了我一眼,出門去了。
穆安安這才看向我,歪了歪頭,露出一抹壞笑“臉紅了呀,小處女。”
我說“你要我來有什么事?”
“隨便聊聊啰,”穆安安笑道,“聊聊咱們姐妹兩個的話題,你都不知道,你跑了以后,姐姐有多想你。”
我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雖然恢復(fù)記憶的事連繁華都知道了,但只要能不跟穆安安聊,我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