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否認,你這么叫一個陌生女人,那就是帶有調戲的意思!”
“調戲?”侯少挑起了眉。
我看著他饒有興味的眼神,知道自己上當了。
我陷入無語,侯少則看了我一會兒,說“你知不知道,什么才叫調戲?”
我說“我沒興趣知道這種話題,我只知道從這里離開之后,我就會起訴你。”
“隨你咯。”他笑瞇瞇地說著,身子一動。
我警惕起來,只見他掏出了一張燙金名片,遞給了我。
我沒接,他便道“你總得知道自己得給誰寄傳票吧?”
我接過名片,他便松開了手,笑瞇瞇地站到了一旁。
我低頭看了那名片一眼,它看上去很奢華,只寫了名字電話號碼和郵箱地址。
原來他叫“侯少鴻”。
我將名片放進包里,正要說話,“嘭”的一聲,門開了。
首當其沖的就是繁華。
哼,就跟電影里的好人似的,每次都是人死了才來。
繁華沖進來擋在了我的身前,保鏢們也不由分說地圍上來。
局面焦灼起來。
我看不到繁華的臉,只能看到侯少鴻的,他倒也沒怕,左右看看,最后看向繁華,笑了“喲,這不是繁先生嗎?”
說著,朝繁華伸出了手。
繁華也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說“侯大律師。”
侯少笑著搖搖頭“嘲諷我呢是不是?”
說著,親昵地拍了拍繁華的肩膀“這才幾年沒和我一起喝酒,就生分起來了。”
繁華似乎也放松下來了,松開他的手,伸手挽住我的手,笑著說“一直沒機會給你介紹,這是我太太。”
又對我道“這是侯少,侯家跟咱們家的世交。”
我看了繁華一眼,沖侯少鴻笑了笑,說“你好,侯先生。”
直到汽車開出醫院,車里仍舊是沉默的。
我的余光能夠看到繁華一直在看我,但我始終拿著手機,不想給他任何回應。
當然,我也不是拿著手機在玩兒,而是在搜索侯少鴻這個名字。
這家伙看著跟個登徒子似的,其實是個律師。
網上說他出身豪門,并且侯家很闊,闊到了什么地步呢?他們家有個女兒嫁給了蘇家的兒子,網上說這是“門當戶對”。
至于侯少鴻本人,他畢業于名牌大學,高智商高學歷高顏值,在家族企業里當律師,是黃金單身漢。
此人緋聞頗多,但同時,網上也對他贊譽頗多——網上對有錢人總是贊譽頗多的。
我正看著,忽然,手里一空,手機被拿走了。
不得不扭頭看過去,繁華把我的手機放到一旁,說“想吃什么?”
“隨便吧。”我說,“我沒胃口。”
“去吃意大利菜怎么樣?”
我說“你隨便吧。”
繁華不吭聲了。
沉默……
許久,繁華又出了聲“他剛剛對你做什么了?”
“……”
我不想跟他說話。
“我會跟他談談。”繁華說,“要他別再打擾你。”
“沒必要,”我說,“畢竟是我跟過的男人。”
“……”
沒錯,我想起來了。
侯少鴻說得對,我確實跟他見過面。
五年多以前,我死的前一天。
那天我和厲晴美一起去日式料理店,就是被他糾纏了半天。
那天他喝醉了,我又害怕,心情也不佳,自然對他這個人沒什么印象。
但當他跟繁華站在一起時,我就想起來了。
想起這件事并不令我覺得開心,因為我又不得不想起,那天晚上繁華都對我做了什么,第二天又是怎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