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問“你跟他計劃了什么事?”
我說“一件小事。”
“我不能知道么?”穆安安問。
事已至此,告訴她自然無妨。
我說“把孩子弄出他們家的過程中需要一個對他們家很了解的幫手,正好,我認識他二姐的兒子……”
我將事情簡單交代過,說“只要這件事成功,就萬無一失了。”
穆安安點了點頭。
我問“你有什么意見么?”
“我覺得蠻好的。”穆安安露出壞笑,“他真的很盡心盡力啊。”
我說“成功了再說吧。”
“準備去做個全身美容么?”她瞇著眼睛問。
我問“你有什么意見?”
“意見就是男人是很賤的東西,”穆安安說,“目的達到之前,不要給他甜頭,但也不能冷落了他。”
我說“受教了。”
見過穆安安后,我便開始等。
近來公司很忙,繁華三不五時便要出差。
想起之前我失憶時,他寧可不賺錢也要在家賴著我,當時肯定很沒安全感,生怕來之不易的幸福溜到。
現(xiàn)在看這樣子,該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已經被他控制在家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下班便回家,真的像穆安安說的做了全身美容。
我清楚自己的斤兩,自知沒本事吊著男人。
所以我已經想好,下次見面時,如果侯少鴻提要求,我就象征性地拒絕一下,拒絕不掉就從了他,免得水平不高再假裝矜持,把他得罪了節(jié)外生枝。
準備充分后,這天傍晚,我終于接到了侯少鴻的電話。
彼時我剛剛下班,在去機場的路上,下午繁華打電話回來,說他希望下飛機時,能看到我撲進他懷里。
侯少鴻的聲音聽上去醉醺醺的,慵懶而富有磁性“還記得我么?美人兒。”
“侯少。”我忙問,“是事情有進展了么?”
侯少鴻一下子沒說話。
我等了一會兒,逐漸有些緊張,輕聲叫了一聲“侯少?”
“太功利了。”侯少鴻懶洋洋地說,“連個寒暄都沒有。”
我也反應過來了,的確,上來就問他事情,太失禮了。
“抱歉。”我忙道,“是我太心急了……”
“那就請我喝酒賠罪吧。”他的聲音不冷不熱。
“吃飯……”我問,“哪天?”
“你選吧。”侯少鴻說,“除了今天,我不在e國。”
“容我安排一下。”繁華回來了,按照行程他暫時不出差,我不能見侯少鴻,“這幾天再聯(lián)絡你,好么?”
侯少鴻又不說話了。
我只好又叫了一聲“侯少?你在聽么?”
“等你電話。”侯少鴻說,“畢竟我可不是有婦之夫,不需要‘安排’。”
我說“抱歉。”
“繁仁近期內就會聯(lián)絡你,跟你要一筆錢。”侯少鴻說,“贖他女朋友。”
“贖?”我忙問,“你把她綁架了?”
“笑話,綁架可是重罪,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侯少鴻笑著說,“給他投錢的暴發(fā)戶不白投,看上了他漂亮可愛的女朋友。叫她去陪酒,離開時要把她拉走,不從就撤資。”
“然后呢?”我忙問,“繁仁什么反應?”
“當場沒吭聲。”侯少鴻說,“投資他已經全花出去了,錢他掏不出。但臉不能白丟,所以他肯定要找你借錢加解決這件事。”
我說“他不能找繁念要錢嗎?這種事繁念肯定會愿意幫忙的。”
“他朝一個暴發(fā)戶低頭,認慫讓人家當場拽走上了他的女朋友。”侯少鴻笑道,“你想想,以繁家人的脾氣,會怎么對他?”
我說“這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