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侯少鴻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壞笑“只是幫你談,又沒跟你做壞事。”
我睖了他一眼。
穆安安也緩過來了,說“你別開她這種玩笑,她真的會發火。”
“怎么發呀?”侯少鴻摸了摸下巴,玩味地看了我一眼,問穆安安,“不理人么?”
穆安安也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說“初中那年,我們班的男生逗逗她,她就給人家扇了一個耳光。”
我說“那是逗嗎?他在拽我的內衣帶子!”
穆安安朝侯少鴻使了個“你看她”的眼色。
侯少鴻則瞧著我,抹著鼻子笑。
他們倆真的挺般配的。
“總之我會自己去談。”我說,“不過鑒于今天的情況,侯少能不能借給我幾個保鏢?”
侯少鴻正色起來,點了點頭“當然。”
穆安安說“姐姐陪你一起去。”
“你傷還沒好。”我說,“不麻煩你了。”
“我說,”穆安安加重了語氣,“姐姐陪你一起去。是命令!”
我說“可是他不認識你。”
“今天也是我沖進去救你出來的,”穆安安說,“已經認識了。”
“而且她還用花瓶砸破了繁仁的頭。”侯少鴻氣定神閑地補充,現在他還在樓下昏迷著。
“啊?”我忙問,“那他……”
“他怎樣啊?”穆安安睖了他一眼,道,“皮外傷,死不了。”
那就好。
萬一把繁仁弄死了,救孩子的事不提,繁念就算再不在乎這個孩子,也肯定得恨死我,一定會報在我兒子身上。
不過,話說回來……
我看向穆安安,說“謝謝你。”
穆安安斜了我一眼。
“那就請你跟我一起去吧。”我說,“有你在也確實比較安心。”
穆安安畢竟要比我老奸巨猾多了。
穆安安哼了一聲,道“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