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孩子都生了好幾個,”穆安安失笑道,“你問我?”
“我是說,如果做了措施,那……”我說,“會不會就完全沒感覺的?”
穆安安就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我“怎么會?除非他……”她伸出一根手指,“這么小。”
我望著那根纖細的手指,深感震驚“有人會這么小嗎?”
“當然有了,生理缺陷嘛,但很顯然姓侯的不是,”穆安安笑道,“不然活兒就算再好,也不可能有這御女有道的好名聲。”
“……”
這算什么好名聲?
只能說明他真的花心濫情,跟很多女人都赤誠相待過吧!
想到我昨晚很有可能跟他做了,就不禁一陣反胃。
我敢肯定,如果救孩子的事最終不能成功,那我的棺材板都會壓不住了。
“所以你要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八成就是真的什么都沒做。”穆安安分析道,“他雖然姓候,但也不是個猴急的人,你要是昨天上車就發(fā)燒了,他多半也不會想動你。”
我說“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穆安安不說話了,只是看著我笑。
這表情跟侯少鴻一模一樣,我不禁新生討厭,問“你這是什么表情?”
“不想告訴我也沒關系,我反正只是問問。”穆安安壞笑著說,“要知道,我問你這個,只是喜歡看你這小丫頭窘迫的表情罷了。”
我說“你跟侯少鴻真的挺相配的。”
都這么討厭,這么喜歡看別人尷尬。
“不不不,我倆才不配,”穆安安笑著說,“這東西就像做菜,我倆可都是葷菜,這葷菜需得素菜配。肥牛燉五花肉可好吃不起來。”
他倆就別糟蹋素菜了。
當然,我不可能將這想法說出口,便笑了一下,說“如果事情真如你分析的,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