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正在做手術,不過得知是我來了,他很快便從手術室出來了。
我也擔心繁華打電話問他,自然不能對他說謊,便將事情簡單講了一下。當然,他畢竟不是穆安安,我也不必交代得那么深入。
梁聽南聽罷臉色就是一變,愕然看著我。
我說“我知道是我不對,不該喝酒。但他提了好幾次,可能是很喜歡喝,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我有這樣嚴重的病,怕他不肯幫忙,所以只陪了幾杯而已。”
梁聽南這才出聲“你昨晚整晚都跟他在一起?”
語氣里滿是不可思議。
“因為發了燒。”我說,“總不能被他的車送回家,怕家里的傭人看到。”
“他是你姐姐的男人?!绷郝犇系穆曇舳荚陬?。
我知道他很在意這個,在任何人看來這都挺瘋狂的。
我說“我姐姐說她沒跟他好過?!?
梁聽南又是一愣。
“她說,他倆只是……朋友?!蔽艺f,“但其實沒睡過。”
“……”梁聽南還是不說話。
“其實,是我姐姐把他介紹給我的,”我說,“她說她之所以跟他走得近,其實主要就是為了幫我辦這件事。如今事情已經基本成了,就是我自己跟侯少鴻聯絡了。”
梁聽南顯然這才回神,整個人都顯得很懵似的“你姐姐跟他很親熱,我親眼看到過好幾次?!?
“這樣啊……”我試探著說“可能只是做給你看的吧?!?
梁聽南蹙起眉“做給我看?”
我點了點頭。
穆安安說她沒有和侯少鴻上床,這我是信的。
誠然,我有點在意這一點,畢竟這感覺蠻惡心的,但為了辦事,我的理智知道,這非但不需要在意,反而是好事。
因為我這種情商,要拿捏侯少鴻這種幫手還挺困難的,有穆安安參與反而安全得多。
嗯……這就是為什么,古代妃子總是會把親姐妹弄來共事一夫,那肯定不是為了愛情,而是為了鞏固權力。
這些黑暗的念頭當然沒必要對梁聽南解釋,所以我故意把話題扭到了這一邊。
梁聽南聽罷,先是有些恍惚,隨后又皺起了眉,說“如果她這么做,那她可就太幼稚了?!?
“幼稚?”我說,“我覺得效果蠻好的,你顯然很在意。”
“我不在意她,我在意的是孩子。”梁聽南說,“我只想要我的孩子。”
他的孩子?
如果他上次沒有出賣我,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么糟糕的地步,我也不需要辛苦謀劃救我的孩子。
那樣的話,我九成九會念在他對我這么好的恩情上把穆云還給他,雖然我十分舍不得。
但現在還是不必了。
我說“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她說她已經把孩子拿掉了?!?
梁聽南搖了搖頭,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問“你還不信么?”
梁聽南依舊沒有解釋,而是拉開了電腦鍵盤,說“你和他之間的事我不好說什么,不過……我可以幫你出一個酒精過敏的診斷,以后別再跟他喝酒了?!?
伴隨著他的聲音,打印機也開始作響,很快,一張診斷單就從里面滑了出來。
梁聽南將診斷單簽字遞給我,說“最近因為存藥不多,我聯絡了s醫藥公司,他們找借口說要等批復。我跟他們說是要給你用,他們說這點不用擔心,他們會有安排?!?
我接過診斷單,說“繁華已經給我換了醫生。”
“是,所以等你把孩子們帶回來,他們肯定會用這一點來要挾你?!绷郝犇险f,“咱們的存藥不多,研究也沒有進展。當然,最沒辦法的時候,咱們也可以將一模一樣的藥復制出來給你用,不過那樣的話,很可能會面臨巨額訴訟?!?
我說“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