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確跟這家有些關(guān)系,但談不上親近,多半只是遠親。”穆安安說,“侯少鴻說,孟家跟蘇家的關(guān)系遠比侯家更親近,所以,救孩子的事絕不能驚動他們。”
我說“那孩子們也不能放在他們家,他們會出賣我的。”
“我這次去不會提孩子的事,主要是問媽媽自己的親人。”穆安安說,“把孩子托付給在乎媽媽的人才安全。”
我沒說話。
我的低落肯定都寫在了臉上,穆安安柔聲安慰道“別擔(dān)心,媽媽自己的親人肯定都還在的。”
“如果媽媽跟孟家有關(guān)系,就算是遠親,肯定也是很有能量的。”畢竟他們是和蘇家交好的巨富啊,我失望極了,“他們不會不知道媽媽走了,也不會不知道穆氏出了事……他們要么并不在乎媽媽,要么就是,在乎媽媽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我本來覺得我媽媽的親人可能只是小富,但絕沒有富過后來的穆氏。
這樣,才能解釋,為何我媽媽當(dāng)年明明是下嫁,后來我爸爸待她不好,她卻也沒有帶著我們回娘家,而是選擇自殺。
可如果是這樣的巨富,這個接電話的管家可以說都比我爸爸更有能耐,我媽媽何至于此?
這反倒更令我心涼。
“你說得有道理,”穆安安也點頭道,“但我還是得去。”
我問“為什么?”
“因為就算你愿意把孩子們交給我養(yǎng),我也沒本事避過繁家人。”穆安安說,“所以這一趟是唯一的希望。”
“不是唯一的。”我說,“你可以就幫我藏他們一小段日子,然后我會安排。你不要去了,免得事情辦不成,還打草驚蛇。”
穆安安歪過頭看著我,沒說話。
我也自知失言,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只要一小段日子跟繁華離婚,然后就自己帶著他們,不需要別人幫忙。”
穆安安依然不說話,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緊張起來,問“你想說什么?”
“姐姐不想逼問你,”穆安安說,“但你騙不過我,也不能騙我。”
“……”
“我必須得知道,”穆安安的聲音微微壓低,神情越發(fā)嚴(yán)肅,“因為我也需要安排計劃。”
“……”
我還是沒有說話。
“這樣,”穆安安又直勾勾地盯了我好一會兒,最后握住了我的手,“我發(fā)誓,無論你告訴我的是什么計劃,有多瘋狂,我都無條件支持你。好嗎?你不能用我?guī)湍戕k事,還藏著掖著。”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不出話。
我本來是不信穆安安的,所以一直期待著或許可以把孩子托付給我媽媽的親人,但現(xiàn)在這條線完全斷了。
可是箭在弦上,我不能放棄。
如果放棄,我會就此瘋掉。
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很不負(fù)責(zé)任,但我活著不是只有孩子,也無法為孩子咽下一切。
的確,除了穆安安,沒有別人能做。
我只能冒險,說“希望你能幫我給他們找領(lǐng)養(yǎng),事成之后,我送你fh三成股份。”
顯然穆安安已經(jīng)有心里準(zhǔn)備了,看著我,神色平靜。
我說“如果你有能力也愿意養(yǎng)著他們,這當(dāng)然是最好的……fh全是你的,我和孩子握有它全部的股份。”
穆安安的表情仍舊十分溫和,且握緊了我的手“告訴姐姐,你想干什么?”
……
離開醫(yī)院前,穆安安還是叮嚀我記得給侯少鴻打電話,于是一上車,我便撥通了侯少鴻的號碼。
第一遍并沒有打通,直到我發(fā)動汽車,走了幾個路口,他才回?fù)苓^來。
我正在路上,自然是無暇接電話,直到把車停到了fh的地下車庫,才又給他撥了過去。
這次侯少鴻立刻就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