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些口干,抬了抬脖子,即將貼上去之際,他忽然一低頭,吻住了我的脖子。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經有一斷日子沒有吻過我的嘴。
我當然沒有糾纏,畢竟我也并不喜歡跟他接吻。他的吻就像他的愛一樣強勢,總是帶給我疼痛和窒息。
事畢,我去浴室洗澡,出來時,見繁華正拿著我的手機,微皺著眉頭。
任誰看到這種畫面都會害怕的,不過這些日子我的心理素質已經在越來越好。
于是我施施然來到床邊,靠到繁華懷里,把耳朵貼到他身邊,企圖偷聽一下內容。
然而繁華直接把電話遞給了我“找你的。”一邊摟住了我的身子。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機貼到耳邊“我是穆容菲。”
“太太,”電話那端是江由慘兮兮的聲音,“咱們又被入侵了。”
我說“還是那波人?”
“總部那邊還沒反饋,”江由說,“你也知道咱們分公司的技術人員還是……”
掛了電話,我作勢就要起身。
然而繁華卻身子一動,把我壓住了。
我動彈不得,便順從地望著他,問“你最近難得這么有力氣。”
“那藥會減少需求,”繁華說,“把我變得想個正常人。”
“一星期八次可不是正常人。”我摟著他的脖子,說,“不親親自己的老婆也不是正常人。”
我明明在笑,他卻沒有,只是低頭在我的鼻尖吻了吻,手指摩挲著我的臉頰,柔聲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吻你。”
我說“我幾時說過這種話?”
“你總是躲,”他說,“從我第一次吻你開始,你就一直在躲。”
我說“那是因為你不顧我的感受,你可以溫柔一點、呵護一點……我就很喜歡了。”
他沒說話,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別扭,問“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他輕輕地說了一句,隨后忽然低下頭。
這個動作很像要吻我,然而他卻沒有,而是低下頭,把臉頰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似乎也有第六感似的,全程都睜著眼。
他就這樣貼著我的臉,用臉頰輕輕摩挲著,溫柔而充滿依賴。
沒來由的,我忽然想起穆騰和穆雨也很喜歡這樣,不過他倆要比繁華粗魯多了,活像兩條粗魯的哈士奇。
我還有功夫胡思亂想,完全是因為繁華沉默了太久,久到我已經開始思考要不要提醒他,公司正在因為系統被入侵而大把地丟錢。
但就在這時,繁華忽然出了聲“菲菲……”
“嗯?”我輕聲問。
“我愛你。”他的聲音很低,也很輕柔。
我撫著他背,柔聲說“我也是。”
就在不久的之前,我在這方面仍然很誠實,不愛就是不愛,恨他就是恨他。
但當我確定自己要對他做什么時,便不再介意對他撒謊了。
繁華沒說話,再度陷入了沉默。
去公司的路上,我又接到了江由的電話。
他說“總公司傳話回來說,的確是前兩次的那位。而且他還發了信息給您。”
我問“破譯出來了嗎?”
“破譯出來了,”江由說,“內容是,聰明的小姐,如果你能解開這次的謎,我們就可以成為朋友。”
雖然轉股份的事壓下來沒報道,但我出任fh集團cto的事還是見報了。
不過我不喜歡被打擾,便沒有放照片,只寫了個名字。所以新聞也不多,且大部分都是質疑我的能力。
我說“我知道了。”
“總公司建議報警,”江由說,“那邊覺得對方惡作劇得有些過分了。”
我說“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