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心軟,畢竟……已經(jīng)有很多人騙過我了。
哭了好一會兒后,終于,哥哥出了聲“不要再哭了。”
齊敏星依然在輕輕抽噎。
“你去告訴那位穆小姐,我愿意按她的要求做。”哥哥說,“我只求她不要出言諷刺我,免得影響我的狀態(tài)。”
齊敏星立刻說“哥哥,你真的……”
“我不能讓自己的妹妹再為了我去跳舞,”哥哥說著,摸索著握住了齊敏星的手,“也絕不能離開她,讓她徹底失去家。”
事情敲定了,不多時,齊敏星的哥哥便回了房間,我也趁機(jī)離開了齊敏星的家。
很快,齊敏星也拿著垃圾下來了,叮嚀我不要讓心理素質(zhì)太弱的人見到她哥哥,免得刺激掉她哥哥影響到他的狀態(tài)。
這等要求我自然是答應(yīng)的,隨后又從車?yán)锬贸隽藴?zhǔn)備好的錢箱,遞給了她。
齊敏星意外道“工作還沒有開始。”
“這也不是全部,”我說,“一些定金。”
齊敏星接過錢箱,說“你現(xiàn)在就給我這么多。”
“事成之后,你會拿到更多。”我說,“和你哥哥吃點(diǎn)好的,我希望那天你們能有個好狀態(tài)。”
一味地威脅是行不通的,也得讓人家看到好處。
反正他們也跑不掉。
臨上車前,我忽然感覺背上火辣辣的,仿佛正被人盯著看。
然而扭頭時,啟明星早已不在,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如此,關(guān)鍵的事情就全都搞定了,只等穆安安。
兩天后,穆安安回來了。
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繁仁。
之前我就已經(jīng)讓繁仁出院了,不過他還是不肯走,每天不是在糾纏梁聽南,就是在糾纏我。
所以穆安安將他帶走了。
這次穆安安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繁仁顯得冷靜多了,我們一起吃飯時,他態(tài)度很是自然。
飯畢,我們一起回了醫(yī)院,繁仁又去找梁聽南,說是后者囑咐他回來時要來檢查微生物。
他走后,穆安安便給我解釋“我給這小子講了一些你們以前的事。”
我問“為什么?”
“讓他明白,你骨子里是個善良的人。”穆安安說,“也讓他明白,孩子對你來說有多重要。”
我說“他理解不了的。”
從夏夏的事,我深刻地明白,繁仁這廝就是個人渣。他沒有繼承到他母親的精明,只繼承到了她的無恥。
“他也告訴了我一些事。”穆安安說,“他說,他其實(shí)真的很喜歡你,你跟他外婆很像,他外婆一直很疼他,也不介意他父親的事。”
“……”
我從來沒有跟繁華的媽媽見過面,但我們卻成功地惡心了對方一輩子。
我可一點(diǎn)也不想跟她像。
“他給你講過他爸爸的事么?”穆安安問。
我說“侯少鴻給我講過一點(diǎn),他出賣了繁念,導(dǎo)致了余若若她母親的死。”
“是,”穆安安說,“他之所以出賣繁念,是因?yàn)榉蹦顝膩矶挤乐KX得很痛苦,跟著她沒有前途,只被她利用,所以他才做了錯事。”
“從他后來的表現(xiàn)來看,”我說,“防著他是沒錯的。”
“他不是有意害死余若若的母親,而是意外。”穆安安說,“繁念的仇家給他一些錢,要他出賣一條繁念的行蹤。對方說他們希望和繁念合作,但繁念對他們太過嚴(yán)苛,所以他們試圖得到一個對話的機(jī)會。”
我說“其實(shí)人家是要繁念的命?但錯殺了余若若的母親?”
穆安安問“這你也知道了?”
“我猜的。”我說,“你都說是仇家了。而且所謂試圖得到對話的機(jī)會一聽就是假的,想對話完全可以給繁念送禮物親自登門表明誠意,偷偷摸摸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