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可以的,你已經很聰明了?!?
他的手很涼,涼得就像個死人。
他平時絕不是這樣的,只有今天,只有此刻。
這種涼宛若一條散發著絲絲寒意的蝮蛇,纏在我的手腕上,吐著絲絲涼意的芯子。
我莫名感到了一陣恐懼,用力抽出了手。
“你真是個瘋子!”
說完,我轉過身,頭也不回地沖出了餐廳、沖到樓下,沖出了城堡大門。
開車回到市區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我開著車,手上的傷口也已結痂,但依舊痛得厲害。
可能是有玻璃留在里面了。
我懶得去看,懶得去找。
我沒有目的地,不知自己該去哪里。
已經過去這么久了,繁華應該已經毒發了……
也許是因為沒有親眼看著他死吧,直到現在,我仍覺得有些恍惚。
他真的死了?
我報仇了?
我自由了?
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那只抱著面包抽搐的小白鼠。
肯定是死了……
一陣音樂聲傳來。
響了好久,我才反應過來是我的手機鈴聲。
我今天帶手機了?
腦子有些宕機了,一時間竟然也想不明白。
拿過皮包打開翻,找了一會兒,果然看到了我的手機。
屏幕上的來電人顯示的是穆安安。
我接起來,說“喂……”
“果然打通了,”穆安安的聲音挺平靜,“你現在在哪里?”
“在外面?!蔽艺f,“你們在哪里?”
“在f國。”穆安安說,“孩子們正在吃飯,我打去你家沒有人接聽,你現在在哪里?”
我說“我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