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
侯少鴻大聲笑起來。
他這么一笑,我心里就安定了幾分。
果然,笑過之后,他說:“我妹妹和你是同一專業(yè)。我家人希望她能到fh實驗室工作,因為我家企業(yè)沒有她喜歡的職位?!?
“你妹妹?”
“對”他說,“前些日子陪我參加生日宴會的那位。她今年剛剛碩士畢業(yè),想先進行工作?!?
我說:“她可以直接來應聘,我不需要見過你家人?!?
“我家人希望你能關照她一些,畢竟兩家人關系很好。而且也從來沒有正式見過你,就麻煩你這種事,還是有些失禮?!焙钌嬴櫺χf,“何況還有另一個私心。”
我問:“什么私心?”
“你已經(jīng)恢復單身了,雖然才不久,但他們家也有一個單身多年的浪蕩子。”他說,“提前了解一下或許能成為一個機會?!?
我說:“我不會再結婚了?!?
“他們也肯定不會現(xiàn)在就提?!焙钌嬴櫿f,“只是有這可能。”
“……”
“你知道的,”他規(guī)勸道,“侯家和蘇家一直都是朋友,走動得很密切。每年逢年過節(jié)我們這些晚輩都會互相拜訪,你需要參與進來。”
我說:“好,我知道了。”
侯少鴻又開始笑:“這語氣還真不情不愿?!?
我說:“我一直都不喜歡交際,而且……”
我正想說,而且我真的一點跟他在一起的意思都沒有。
但這話還沒來得及提就被權海倫興奮的聲音打斷了:“他醒了!”
我一愣,她已經(jīng)把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你快進去!快點!”
我被她推搡著走了幾步,最終還是用力推開她,說:“我知道了,等一下就進去!”
我都惱了,權海倫便不敢再說話,站在旁邊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我對電話里不斷詢問的侯少鴻說:“我現(xiàn)在有點事,先掛了。你可以跟趙寶寶要我的行程安排時間?!?
侯少鴻卻沒有掛,而是語氣有點涼涼地問:“是前男友?”
我一驚,下意識地左右看去,并沒有見到任何可疑人影,只有權海倫瞪圓了眼睛,疑惑地看著我。
我問:“你在哪里?”
“什么我在哪里?”侯少鴻說,“‘他醒了’,那位小姐會這么激動,肯定不是因為這個‘他’在睡覺。昏迷……還能讓你主動改變回國的行程,只有那位傳說中的真愛前男友了。”
我說:“你調(diào)查我?”
“不能算做調(diào)查?!焙钌嬴櫿f,“只是想了解自己是否有機會。”
我沒說話。
不是不能否認愛權御,只是著實不想給他機會。
如果一定要在這兩人之間選一個,那我肯定寧可選擇深愛我的權御,而不是這種扭曲關系的侯少鴻——雖然后者對我的幫助更大。
“好了,別生氣?!焙钌嬴櫺χf,“我就先不打擾你跟他了,希望他身體健康。”
我說:“你別這么陰陽怪氣,聽上去怪怪的?!?
“好吧,”他說,“我果然不適合強忍心痛地祝福別人?!?
“先掛了。”
掛斷電話后,我問權海倫:“你有什么話想說?”
她這半天一直表情復雜地看著我。
權海倫愣了一下,推開門說:“沒關系,快進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隨即走進病房。
顯然,肯定是我剛剛跟侯少鴻的對話太曖昧了,引她多想。
也好,她最好認為我已經(jīng)跟侯少鴻好上了,自己也加把勁兒。
權御這會兒還戴著氧氣管,所以我進去后,根本沒辦法跟他有任何對話。
只是他虛弱地望著我,眼里綻放著歡喜的光,手指不斷挪動著,試圖